嗯,也不是她坏,实在是上辈子一些看不惯她年纪轻就做主刀的同行,爱给小鞋让她穿,不回敬对方,她还不憋屈死啊,带她的导师是个好人,没少劝劝她不要针锋相对,可她忍不住嘛。
谭绵绵还没高兴几秒钟,徐秀妈从厨房里冲出来,拽着谭绵绵就要她说是不是她干的好事。“是你!不干活还嫌弃我让你挑粪,就报复我们?秀秀都说了,你还踹门了,对!肯定是你!”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大舅妈。”谭绵绵推开徐秀妈,将盆里换下的衣服拿起来,上面好几团暗色:“我上午在田埂那边看到有个人小腿被割了,我会一点点医理,所以一直在那里帮忙,哪有时间做你说的坏事,这话可撒不了谎,你可以去问。”
“那就是更早的时候那就那么干了!”徐秀妈这会倒是聪明,反应迅速啊。
但徐老太却听不进去,儿媳妇这话怎么听怎么和昨天,徐秀陷害谭绵绵的话术一个样儿的,于是呵斥徐秀妈妈再去做饭。
看着徐秀妈一脸要被气死的样子不甘愿的干活去了,谭绵绵心情大好。
看了看手里的衣服,哎呀赶紧洗,新鲜的血迹应该用冷水或者盐水清洗,多冲一会大概率洗得掉。
要是有硫磺皂的话,真就能洗干净,但这个家,好像没那玩意儿。
徐老太在旁忽然问:“谁小腿被割了?现在咋样了?”
“哦,腿伤后来不是我接手,但是我处理的时候血是止住了,割了小腿的那人是个大婶,看着有五十了吧,脸上一个痦子,有个女儿黑黑瘦瘦的。”原身记忆没那个人的名字,不过她本来就是下乡的知青,没在这里生活多久,认不全人也是正常。
谭绵绵也只是抓住了那个人的样貌特征来着。
“你还真能给人瞧病啊。”徐老太心道,难怪她对伤痕什么的知识了如指掌。
“嗯,以前有药厂的朋友,还看了两本杂书,一般的病是可以看的。”谭绵绵给自己树了一个招牌。
徐老太此前也没怎么了解她,转而思考起黑痦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