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两人已经走出去一段路了,她偏过脸看他。
越看越觉得他奇怪。
他那个老妈一看就是偏心眼没边了,他是老实到家了呢,还是有别的因素,让他对母亲的态度,这么矛盾。
说他在意吧,他没露出过受委屈的脸又很听那个老妈的话,说他不在意吧,却会在某些事情上跟老妈唱反调,比如在母亲面前也坚持付出收获成正比的理论,又比如她那个老母亲显然不舍得两只鸡。
季延却真的帮着抓给她。
还没到知青点,谭绵绵都看了他好几眼了。
说来也奇怪,按照老母亲的偏心,怎么能把他吃的,油光水滑、咳咳好吧,这形容词该用健硕来着。
下意识的,谭绵绵纤细的手指一下戳在了他的手臂上,有点硬。
“季延大哥。”见他停下来一脸不满的看被戳过的地方,谭绵绵就想笑。“我想问问你家里的伙食,那么好吗?”
季延嗯了一声,又闷头走路。
走了几步,停下来:“你不要对男人动手动脚。”
干嘛,男德毕业的啊,谭绵绵乐了,她凑上前;“干嘛,不就是戳一下,跟喊你一样,你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换她们那个时代,贴面吻,吻手,握手,拥抱,都是常态。
“反正你注意。”季延一脸生人勿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耳朵根都开始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