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很快有了主意,方子开好给他看一眼,说这些最少需要六毛钱。
“六,六毛就够吗?”
“嗯,按照你描述的,你妹妹这个情况属于……”稍微解释两句,能让他听懂他妹妹那个病不难治就行:“六毛是咱们山里,我没瞧见的药材,其他辅助药材,你可能需要下工的时候去摘点,我未必有空专门去摘。”
这哪里是她不专门摘,肯定是帮自己省钱怕自己过意不去,谭知青可真是个好人,林有志道。
“哦哦,那肯定,我自己的妹妹嘛,我肯定上心!谢谢你啊谭知青,我为这种爱漂亮的事情来打扰你了。”
其实谭绵绵就是有条件买药材后,就懒得去摘。
别人炮制好的不香吗,风里来雨里去的上山,她又不是什么很勤奋的女铁人。
林有志留下的东西没票,据说一有补贴就给妹妹送去了。
所以他给的是钱,不但有六毛钱的药费,还直接给了她两块四的诊费。
她其实真的想帮忙的,意思下收四毛就好。
结果人家这么上道,她也就拿了这钱。
真香。
一夜好眠,次日谭绵绵就坐上了大头的车到了镇上。
她挎着篮子跳下车,一个错目,就瞧见一只麻雀拍打着翅膀从亭子的一端飞过,飞向了一堵矮墙,有人经过,吓得它短胖的身材又笨拙起飞,去了另外一堵矮墙。
哎呀,最近到处都是秋收晒粮啥的,连麻雀都养得胖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