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女儿这么惨了,又许诺自己的病自己想办法弄钱,春枝也只能暂时抛弃面子,出去和谭绵绵说尽了好话,好歹是把徐朵儿留下来了,晚上她还会来亲自看护。
谭绵绵也没什么不喜的表情,似乎她们是去是留都不会给她造成任何影响。
徐老太深深看了一眼谭绵绵,带着徐家人都离开了。
春枝也得去给闺女准备些流食,因此安慰两句也离开了,整个卫生所就剩下两个人,一个谭绵绵,一个徐朵儿。
一时间,前厅问诊室内,只有谭绵绵写字沙沙的声音。
好半晌,徐朵儿忽然开口:“你,都看出来了吧。”
谭绵绵一顿。
“你说,我拿这件事说他害我命,我能跟他掰了吗?”
似乎并不是为了得到谭绵绵的回答,徐朵儿声音有气无力,却非要说:“他就是个畜生,男人都是畜生,全天下的男人,眼里都只看得到那件事,我要他赔我半条命,
……拿着钱,我就能住回娘家了,孩子,我也不想要了,反正是他家的种,以后也肯定是个小畜生!”
谭绵绵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徐朵儿问她是不是知道,是的,谭绵绵知道,徐朵儿那里是还没干净就被捅了,估计本来清宫就不彻底,残渣没排干净,经过不洁的行为,和没有及时得到治疗,便恶化成这个样子。
她推断得差不离,徐朵儿亲身面对的却是更严重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