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那当儿子的连连称是。
谭绵绵药材抓好给人去熬制,自己则是预估着时间收针。
缺个手表,这样预估风险太大。
收针之后,那老头已经恢复了神智,药剂不久之后也来了。
下去两碗,老头不多时就要上厕所,被这个当儿子的抱走了。
他媳妇留下来结算:“大夫,他这病,不会出什么大事吧。”
“身体是很硬朗的,保持心情愉悦营养饮食,生命还能维持挺长时间。”
这当媳妇的松了一口气。
公公为人虽然容易冲动了些,但是个仗义人,对儿媳妇也不错,经常约束婆婆不要对下面的儿媳妇们太苛刻,她这个当儿媳的自然也会真的担心公公的身体。
“那,钱是怎么算的。”
“截止到熬药为止的费用是三块五,第一次复查免费,之后的每次一角钱,可以记账以后口工分,也可以现在给。”
“哦哦,那我们现在给,我带钱了的。”她本来以为会更多呢。
公公之前只给老张看过,每次其实就几分钱,就喝口药酒,人就舒坦,但是积累下来,实际用的钱比谭绵绵开的价格还高多了。
还没见好转,三四年一直是这样。
谭绵绵写完收据收了钱,想起之前他们提到老张:“老张给治过?”
那媳妇手一抖,说话都有点打结了,以为谭绵绵是知道了她公公咬死说不去给个小丫头片子看病的事了。
“我,我,他,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