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说什么,他也没头绪。
谭绵绵被将了一军,气恼加尴尬,让她为难得脚指头都在抠地了。“因为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你走吧,我的回答也结束了,你不用跟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女人带来的冲击太大,她竟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偏偏这个糙汉子还非要挡在她去路,谭绵绵绕开他,干脆小跑起来,一溜烟就消失了。
季延追了两步,那门却再次打开,之前那风尘气十足的女人勾了勾手,把他带到屋子里去了。
谭绵绵跑出去一段路,回头没看到人追来,说不上是轻松还是失落。
“干啥,在我门口叹气那么大声。”方老爷子在门后出现,叼着个烟斗。
谭绵绵眯着眼:“又频繁抽烟了?”
方老爷子手一抖,把烟斗放一边:“我就偶尔过过嘴瘾!”
“嗤。”谭绵绵不客气的进门,给他检查之后,表示药膏再贴一个疗程,就能大好。“倒是身体里的暗伤还有缺乏的营养,该慢慢补上了,小心以后走不动路,还有啊,水果吃点,你看皮肤看得不行。”
“我一个老头子要好皮肤干啥,又不登台唱戏,今天想找点啥。”
谭绵绵说先看看,还没主意:“我今天买到了手套,能用一段时间了,手套就不着急帮我问了,对了,您上次说在你这里面见一个大夫,还算数吗?”
“算,那你帮我看会?反正外头这些,一斤多少钱是定数的,秤会看吧。”
“会。”
老头简单交代两句就去找那位卖家了,谭绵绵在一堆东西里找出了一个烧煤炭用的铁盆子,又找到几块印章,还眼尖的找到了一团脏布料里面裹着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