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不排斥接私活儿,但哪怕她对徐大头的感官很好,有些规矩也是不能漏的:“不是本大队的,没办法签工分,如果需要的价格比较贵……”
“知道的知道的,我能挣着呢,只要我外孙孙有好转,不要叫他下辈子难过!”
老人家一片疼爱之心,此刻尽显无疑。
“那就先带来看看吧,要是你早点说,我还能今天在镇上直接给看看,这刚从镇上回来,可是不好这一两天再往镇上去了。”
“晓得晓得,我能去,我明天就接人过来行不?”
“嗯,那明天就直接带来新卫所吧,但最好让他最相信的人陪同,小孩子看大夫,你们也知道的,闹腾起来孩子更难过。”
“是是是!”徐大头好像解决了什么大难题,眉头不再死死的拧着。
那位阿全来之前,谭绵绵照常上班。
次日傍晚的时候,季玉耷拉个脸,被他老娘拉过来复诊。
“谭知青啊,他这病,晚上好一点,白天又不行了,能不能改成白天喝啊,我觉着那样才合适。”季玉妈愁啊。
农忙结束,儿子也能继续去给学校帮工,为以后正式工作努力奋斗,可孩子晚上喝药倒是精神了,白天上工时候打瞌睡,都不知道被人骂了多少遍了。
再这样下去,倒贴了钱和人力换来的帮工机会,可就白费功夫了。
谭绵绵给他诊脉,发现对方都被她的药弄得肾气不足了。
大晚上的排毒期间全身却处于亢奋状态,白天又要迎合正常人的作息时间去上工,不出问题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