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好意思,我想起弹棉花了。”
弹棉花罗~弹棉花~半斤棉弹出八两八哟~旧棉花弹成了新棉花哟~弹好了棉被姑娘要出嫁。
又想笑了。
谭绵绵无语。
不打算理会这个笑点低的女孩子,她打开本子做好了听培训的准备。
奈何这女孩子一点都不消停。
一会说:“我叫建玲,你叫我玲玲就好啦。”
一会说:“你看那些坐在前面的人很笨吧,等下要吃老头的口水了!”
谭绵绵被她这句话影响得抬头看,得了,她也这么觉得了。
那讲课的人慷慨激昂,喷出的口水,她坐在最后一排都能看得到。
这也是她坐后面的原因之一吧,因为上学时候,坐前面的,就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教学条件好的,老师用白板,不会产生什么。
教学不好的,用的粉笔黑板,那粉笔灰啊,吸上几年,正常人都要得气管肺部鼻腔方面的病了。
在培训的时候叽里咕噜满脸笑意,是要被特殊照顾的,这是定理。
讲师中的一个本来在后门透气,转头就看到建玲了。
失望视线伴随她一会发现她不收敛,进门就跟滔滔不绝的男人说了一句什么。
“你,还有你,你们俩给我站起来,就站着听!”
好家伙,谭绵绵也中招。
但此时反驳,估计没用,她就不做无用功了,立马站起身,旁边的建玲也小媳妇一样站起来,还对上头的人说:“对不起是我走神了,跟她没关系的。”
谭绵绵心道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