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之后慢慢走去上课的地方,也还早来了二十分钟。
王友学似乎是早就到了,卡着嗓子咳老痰。
见到有人来,眯着眼认出是昨天不好好听讲的二人之一,沉着脸不说话。
可能是想表达不怒自威吧。
谭绵绵只打了招呼,就进门,没事做就看书。
不知不觉倒也看得进去,还就两个有悖论的点进行了笔记。
并不是她挑刺,只是医学是一直在进步的,当时看的偏方,在后世多项研究反复试验后得出结论是没有效果的。
“这两条为什么圈起来。”
谭绵绵抬头,发现昨天抓包她们的那个背后灵领导就在身边。
看着笔记,谭绵绵只说,这两个方法,她见过,没效果。
也没毒害就是了。
“口气倒不小。”这人背着手离开了。
不一会又回来;“你觉得那不妥,那有可行的办法吗?”
谭绵绵和他谈论起来,其实只要增减药品,加入理疗,效果就出来了。
那人诧异的看谭绵绵,思考过后觉得这办法精妙得很。“家里是杏林世家?”
现在可没几个人敢说自己是什么书香门第杏林世家了。
谭绵绵低调的说是老师,但不是教医术的,以前有附近的邻居医术很好,她看了很多病例。
“那也是耳濡目染。”还是老师的孩子。
“你条件这么好,看起来该是个好学的,怎么昨天那样闹。”
“我们没闹,只是比较投缘,交流了一些问题。”
“哦,交流,交流,行吧,那你今天别站了,我去帮你说。”
“谢谢老师。”忘了这人叫啥,谭绵绵就用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