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上车的时候开心得很,见到谭绵绵的时候自以为隐晦的露出个得意的笑。
想起他特意滞留,找王友学说话,她心里总是不得劲。
难道是上次没说开?还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谁又让老张心灵受挫,再次想对她动手?
嗐,人的本性,也不是讲几句道理,就能通的。
君子坦荡,可做朋友至交,但不适合利益往来,有时候你甚至会被对方嫌弃。
小人戚戚,可以利益往来,但不适合真心相交,有时候你可能会被对方算计。
老张是后者,她日后不要对这个人的品行抱希望就是了。
车子在黄昏的时候抵达了镇上。
谭绵绵没跟人抢着下车,等到人差不多都起身了,她才站起来,拎着东西下车。
人高马大的季延,在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一眼就能瞧见他。
黄昏的光打在他身上,给他营造了一种氛围感。
热烈的糙汉子,在此刻化身为铁汉柔情,那一双专注的虎目直勾勾的盯着一处,叫女人都希望,自己就是那被盯着的。
正派被盯的女人,谭绵绵,路过一个正在羞涩整理衣襟的女人,朝着季延走去。
“我来拿。”季延自然的接过了谭绵绵帮知青们带的东西。
和她并排离开车站。
那女人瞬间变脸。
还以为是什么俊帅酷的好男人。
原来是那个资本小姐的对象。
算她看花眼了!
“这什么眼神啊,看得上那种娇滴滴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