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吃饱饱,去新卫所坐诊。
不多时徐大头来了,他每天会带着外孙来转一圈,介绍谭绵绵是姨。
阿全还记得前两天一起坐车还给他弄了毛巾小熊的姨,伸出手将一块散开的毛巾给她。
谭绵绵一看就知道了:“你把小熊弄散了吗?”
“不是,是外公。”阿全的脑袋跟拨浪鼓一样。
徐大头不好意思,估计是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那么鼓捣,赶紧解释:“我就看看咋整的,不小心扯掉了。”
谭绵绵从抽屉里拿了黄色的胶圈,给阿全的毛巾再捆了一下。
所谓黄的胶圈,就是皮筋来着,扎头发用的,但是绑头发之前最好是用线,用手法卷上一圈“外皮”,不然从头发上扯下来的时候,会痛彻心扉的。
掉发还痛。
双重痛。
“看看,好看!”阿全赞美毛巾熊。
她前世没少出国或者全国到处飞,酒店里这些花里胡哨的,她稍微会一点,还会弄玫瑰餐巾,和老鼠餐巾等。
谭绵绵说可以开始治疗了,于是这一天,阿全就哭唧唧的捏着小熊回家,和外婆诉苦。
他外婆本来以为外孙要说人家扎他。
结果阿全说的是:“虫太坏了,钻我手上,姨给我扎出来。”
谭绵绵用的其实是障眼法,用一种泡发过很像虫子的粗粮做幌子骗小孩。
一骗一个准。
顺带还教了阿全,不可以在脏地方滚来滚去,别人要让你脏兮兮就是要给你塞虫子。
毕竟徐大头提过,他外孙被小孩子欺负脏兮兮还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