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白了他一眼:“会不会说话啊,我这是成年人的基本应酬礼仪好不好。”
“成年人礼什么?你指的是这样龇牙咧嘴吗?”季延故意学谭绵绵皮笑肉不笑。
谭绵绵看出他故意揶揄呢,站起身去拍他:“不许学人精。”
“成,不学。”这手劲可不小。
记得之前锤自己的时候,绵绵那手劲软绵绵的,咋忽然力气就大起来了。
“这事儿过不去!”谭绵绵在季延面前没冲大方。
公道在人心不假,可计较不计较,就由本心,方才自己套话得来的信息,直指英梅那个婆婆。
要不是英梅后来多来了几次换药,谭绵绵本来都把那一家人的记忆排在很后面很后面。
印象中,英梅婆婆跟自己的恩怨,也就是自己让她不要把病患丢在柴房吧。
这值当她跳脚的去举报自己装神弄鬼?
还有队上,甚至有人给他们这群人带路,生怕自己不被批评啊这是。
“那个。”季延开口。“带路的是我妹季婷,你要怎么折腾。”
“你护着?”
“我旁观。”
季延的回答显然取悦了谭绵绵。
“对,我和其他女人的战争,你要么站在我这里,要么旁观,不然你就会变成池鱼。”
她城门失火,肯定要殃及季延这尾在她城内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