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和谭绵绵错愕的对视了一眼,跑出来看怎么回事。
就瞧见那个家属的表哥正揪着那孩子打。
旁边有人解释,说是这孩子一直问吃草吃菜的问题,然后被大人知道了,是他往锅里丢了一些他挖来玩的草。
意思是,中毒的草是这孩子给自己全家投的。
谭绵绵一时间也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想法,药煮好了给他们,他们自己会喂。
这一批中毒的好几个,最后结算起来花了三块五。
等他们彻底清醒,这孩子又在新卫所被打了一顿。
谭绵绵简直头大,都晚上八点了,饭没吃上,这些人打孩子、呕吐、群聚,等一系列因素,把新卫所里弄得乱糟糟的。
就算他们自己来清扫了呕吐物,那股味儿也久久不消。
她不清理到自己满意,又不可能自己下班,于是点了蜡烛,继续整理。
知青点的人送的饭已经凉了,她就着炉火加热一下,巴拉几口吃了。
饿的时候,真的是吃什么都香啊。
关上门,都九点四十几,这时候大家都睡了,整个大队静悄悄的,因为安电灯的都没几个,所以路上视物全靠月光。
一阵寒风吹来,谭绵绵紧了紧衣服。
总感觉有不属于自己的脚步声随行。
看到知青点的时候,她猛然加速跑过去敲门,回头看,什么都没有。
敲了几下,门就开了。
李美好眼睛微红,估计是睡下了又起来给她开门的。
谭绵绵连连道歉,表示不好意思,劳烦她了。
“嗐,这有啥,晚饭我给你送的,你忙成什么样我瞧见了。”还帮新卫所挑了两担水呢。
李美好看她疲累,催促她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