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萍缩在帘子后面捂着嘴,都不敢发出动静吵了两人的交谈。
呜呜,她怎么会头脑发昏的认为,季延会眼瞎到择旁人弃谭知青的?
季延走后,谭绵绵休息片刻,忽而拿起笔,在本上写写画画。
圈下了卫生教育几个字,以及下属的关键词。
个人卫生。
公共卫生。
生殖卫生,不,这一条不可以一下子放出来,要考虑到这时候的人接受程度。
九零后那一代的人尚且谈x色变,更何况四零后五零后的人们。
笔尖轻点,除此之外,还想尽早宣传的,还有心理方面的科普。
手上不自觉的转动着笔,谭绵绵短暂的陷入了自己的思维领地。
原本活跃在医学知识的思维,不知道怎么的就跳到了秀兰身上,又跳到了今天燕子和季延这件事自己的态度上。
说起来,她看似自信,其实,是犯了老毛病。
能抓住的东西,就是属于她。
如果抓不住,她好像也会平常心的松开手。
曾经……好玩的好看的好吃的,她都还没触碰到,就被强行拉开,父母说那是玩物丧志,只有背书背书背书!才是她唯一的价值,那时候她就形成了不主动索要的习惯。
知识,也成了她唯一的救赎和底气,这个没有了,那个没有了,没关系,还有知识属于她,在脑子里存在着,谁也抢不走,我放弃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