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梅气呼呼的,却因为有了男人的捧哏,得意起来。
谭绵绵偏不惯着:“哎?是季玉啊,你这个点不上工啊,哦,不会吧,工作还没找到吗?”
季玉傻眼,高梅也傻眼。
她这是其身不正还敢攀咬别人?
季玉可跟她说过,这个谭知青别看人模人样,其实就仗着一张皮子骗人,队里的一个老大夫都被她欺负得有上顿没下蹲。
她还没找谭绵绵算账呢,谭绵绵敢这样和他们大小声?
“说我要靠别人的钱来买鞋?哎呦你真搞笑,我一个当大夫的,有知识有技术还勤恳爱国爱岗,大家感谢我的医术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给我送吃送喝的感谢我,我的钱不就没处用了,出来买个新年礼物犒劳自己一年的辛劳,
怎么,戳到你脊梁骨了?还是说你啃家里单亲妈妈和乡下弟弟这么多年,白吃白喝还白拿家里的收成出来讨好女同志,就理所当然用这份心思揣度别人啊。”
“别,我可不会有手有脚的成年人了,一年到头不往家里挣钱,还往外拿,软骨头的东西,我可没资格当,你才最配。”
声音竟是比季玉之前的阴阳还大。
而且又是她逻辑清晰式吵嘴,季玉被做一个你没工作又一个你软骨头给抨击得,摇摇欲坠了都。
高梅气不过要帮忙,谭绵绵却对着她问:“你和他处对象?呵。”
冷嘲之意扑面而来:“你俩还真是绝配。”
官配啊,可不就是绝配。
高梅却感觉受到了侮辱。
如果季玉是软骨头,吸家里的血玩女人,那她又成什么了?
贪图一点小东西,眼皮子浅的被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