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错愕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淡定下来,走完流程立马安排手术。
“具体情况之前我看了,也从你们口中了解了,现在最严重的反而不是担心他手部功能呢肌肉的一个使用,反而是伤口感染的可能性,我也不是冷血,而是冷静,先保命再求其他吧,你们也稍微放松一下自己的状态,要不然你们都绷不住了,他谁来管呢,是吧。”
“是是是。”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是之前情绪上来,家属难以控制。
谭绵绵没因为对方的态度去针对患者还是干啥的,既然送进来了,自己也接了,那就做吧。
这次手术的时间比较长,花了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
身边的助手跟了三位。
方萍也想亲眼看看她的本事。
但谭绵绵不傻,知道她是个隐患还把人往里面放,直接拒绝了方萍的请求。
气得方萍脸红脖子粗的。
整个过程血腥又带着一种细致的医疗视觉震撼,三位助手从头看到尾,之后便奠定了他们绝对拥护院长说辞的心态。
她如果不是天才,那么谁会是?
二十岁,小护士都才刚上岗一两年的年纪,人家已经老道得比四五十岁的医生还要游刃有余。
徐放浑浑噩噩醒来,只感觉右边身体都疼。
事故发生的时候,那种被切割开来的恐慌感,立马扑面而来,他慌张的看向自己的手。
“啊!”好痛。
可是,他能举起自己的手!
徐放的脑海里,闪过自己抓着谭绵绵不放的画面。
还好啊,还好抓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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