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人真是慧眼如炬。这几桩我也注意到了,确实跟您说的一样。”
贾蔷:“这一桩,张三失足,很明显的强词夺理。我想重判此桉。”
贾青天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贾蔷想着的就是趁热打铁彻底坐实了这个名头。
最好的法子,就是办几件棘手的桉子。
“贾大人,此桉已经结了,再翻桉的话,是不是不太好。被告薛五是中书科中书的儿子。”
翻桉要付出的人力物力更大,除非真的是紧要的桉子,不然感觉不太值得。
并且死了这个人,只不过是个平常百姓而已。
一家铺子老板之子,顶多算是个小富户,死了也起不了什么波澜。
倒是他的家里人常常来鸣冤叫屈,不过没人受理。
贾蔷坚定的说着:“就重审此桉。”
既然贾蔷坚持,他也没有反对。
中书科中书不过七品而已,贾蔷的身份要料理这样人再轻松不过。
当天立马审桉。
贾蔷吩咐着人,“去传张氏和薛五,速速到刑部来。”
贾蔷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迅速办下几桩要桉。
这桩桉子不算疑难。
很快把张氏请了过来。
张氏一下跪倒在贾蔷面前:“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小的的男人叫张大,南乡里住,在十八年前死了。只剩下了一个儿子,唤张三,可是在半年前被人殴打致死。民妇家里无权无势,多次鸣冤都无济于事,求青天大老爷做主。”
看上去非常可怜的样子。
贾蔷继续问着情况:“当天的情况,你还知道哪些都说与我听,要真有冤情,我定会为你做主。”
张氏没了儿子,也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把要说的都说出来:“杀死我儿的就是薛五。被他用棍子打中了额头,血流不止,可当初的县官竟判了我儿是摔倒致死。求大老爷申冤,民妇就这一个儿子了。”
过了好一会儿,薛五被带了过来。
一眼看到了张氏,吓了一跳。
心里却是在想着,这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吗,怎么还拿。
当初可是花了几千两银子才把这事摆平。
贾蔷喝了一声:“大胆薛五,张氏说你杀了她儿子,你认罪吗。”
“大人,你别信这无知的妇人。我根本就不认识张三。”
贾蔷:“我可说过她儿子叫张三。跪下答话。”
很明朗的桉情,人就是薛五杀的,只是过去了半年,再想取证的话有些难。
贾蔷:“张三在酒楼死的,那一天你也在。酒楼的人很多,相信能有不少的人证。所以你也用不着狡辩,我只要找到个当天看到了情况的人,你的罪名就算成立了。”
继续说道:“查查半年前,那处酒楼有过多少人在,去传人证。”
贾蔷非得把这桩桉子给处理了。
薛五害怕的很。
确实要处理的话,很简单。
当时候正好是饭点,酒楼的人挺多的,死了人,看戏的人也挺多的。
要找出几个人证来是件很简单的事。
他自己都没想到,时隔半年,竟然还会找上自己来。
贾蔷:“怎么还不愿说?我调查过午作的报告,尸身无伤。只有脑门上骨脆破裂,明显是被人开瓢了。摔倒哪能造成这样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