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激发最纯的香味,让这味道飘的更加遥远,宋语彤特地在里头放了些泡过雪灵草的灵泉水。
军营里不少将士循着这香味找了过来。
当然也有不少人记起成涵衍当初就拿过家中寄来的牛肉酱,以及方便面给大家伙加餐。
味道也如这香味一般。
也正是因为这样,叫许多人闻着这味道,又爱又恨。
爱是因为方便面的香,恨是因为成涵衍是最初带来这味道的人,如今却背叛了他们。
有些脾气冲的将士已经走了过来,上来一脚就给踹翻了宋语彤正在煮方便面的锅。
“你和卖国贼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语彤心头一跳,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经被人知晓了?
可转念一想,自己抹的连亲妈都不认识自己,这些人怎么又可能知道她是谁?
“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上来踹翻我的锅做什么。我好好的做生意,哪里招惹到你们了?”
宋语彤故作无知的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是军营的人?我要找你们将领,我要告你当兵的欺负百姓。你是不是南蛮的,就是南蛮的人也不能在我们的国土撒野,你快赔银子!”
宋语彤上来先给人安上一个罪名,像周围的百姓都围上来,对着那将士指指点点。
不管是出于什么心理,因为自己随便的怀疑上来就踹翻老百姓的锅,这将士的做法也刁蛮了些。
这要是寻常怕事儿的百姓人家哪里还做得了生意?
那将士被宋语彤三言两语说的无力招架,只能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血口喷人。
“你休得胡言,我才不是南蛮的人,你是与那卖国贼是一伙儿的吧。”
宋语彤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怒了,这人张口闭口一个卖国贼,她这什么都没做就被安上与卖国贼是一伙儿的罪名。
且不说成涵衍是她夫君,若是今日她不认识成涵衍,被人这般污蔑冤枉也忍不住起了骂人的心思。
宋语彤超级一柄大锅勺,砰的一下就捶在了那将士的脑门上。
“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就好好教教你。来人啊,都来看看这不知道哪跑来的野蛮人把自己伪装成将士,打翻我的锅,不让我做生意,也不赔银子,还冤枉我是卖国贼。”
“他这是不想让我活呀。今日他敢这般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明日就敢欺负你们,让你们也在这片做不得生意,往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我一家老小可都靠着我做生意生活啊,若是这生意不能做了,我一家八个孩子可不得饿死。”
宋语彤说着说着声泪俱下的哭了起来,像是被戳中了什么伤心事一般。
当然她的话也引起了一大部分人的共鸣。
敢在战火纷飞的边境做生意,要么是不怕死的商贾人家。
要么是家里揭不开锅,只能拿命来搏银子的穷苦人家。
所以,在宋语彤哭诉自己的悲惨时,试图告诉所有围观的百姓,今日是我,明日你们就是下一个我。
你们是幸存的我,而我是受害的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