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只是跪着走动,让李琩在椅子上坐下来,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王爷,我们姐妹,原先都是孤儿,后来被人收留,在圣教中长大......”如烟当即将她们的处境一一道来。
说到凄惨处,忍不住流下几滴眼泪来。
其实,她们进了圣教之后,除了不得自由外,其他倒是还好。但是如烟并没有被洗脑成功,她发现圣教就是窝在犄角旮旯的神棍,一旦有异动就要被官兵剿灭的,自然想要脱离。
“抱歉,本王并无官职在身,这些事情,不该由我来插手。若是二位姑娘当真有什么委屈,不妨去衙门里上告。”李琩听得头大,怎么还扯出个圣教来,估计是什么邪教,早些抽身离开为好。
“王爷!救救我们,官府的捕快,如何斗得过他们?”诗涵牢牢抱住李琩的大腿,想逃是没门的,今天反正豁出去了。
她们手上并没有证据,圣教远在江淮之地,等消息传到当地官府,再慢慢勘察,她们恐怕都香消玉殒了。
李琩一阵头大,其实最合适处理这种事情的,应该是内卫这样的机构,但是如今的内卫,基本不出京兆府。就算是上告到刑部,也是一纸公文,让地方上的官府去查办。
他自身不可以离开京兆府,大规模的护卫调动,也难以避开旁人耳目,况且,他为何要这么做?就为了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思柔该怎么看?
如烟的神情有些晦暗,她已经是孤注一掷了,为何对方依旧不为所动。
明明有足够的欲望,却为何丝毫不为所动?
“二位姑娘,本王真的帮不了你们。”李琩保持大脑的清明,大舅哥之前就警告过他了,不能太过。
“王爷,我们姐妹只是求一个栖身地,这两年也有不少积蓄,并不会给王府增加负担。”如烟觉得,自己已经将姿态放到最低,完全就是倒贴了。
甚至,有那么一丝丝怀疑,难道真的是她选错了人?
“如烟姑娘,后宅之事,通常由王妃做主,本王很难答应你们。而且本王相信,以二位姑娘的姿容,并不愁没有容身之处。”李琩现在是根本脱不得身,怎么就偏偏选中了自己?
其实李琩心底还有一丝侥幸,若是她们当真委身于某个大人物,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修补灵魂深处的裂痕,眼下虽然已经好了很多,但并不代表他不能更进一步。
“若是我姐妹二人,能为王爷带来财富,王爷是否可以说服王妃?”如烟极为通透,立刻抓住了李琩话语中的漏洞。
后宅之事归王妃,但若是能够为王府带来收益,显然就不单单是后宅的事情了。而李琩的意思很明显,只要有说服王妃的由头,他当然是不拒绝的。
“财富?在哪?”李琩眼中精光一闪而逝,他想做大事,就必须有钱。
无论是种桃子,还是办半月刊,亦或是捣鼓壮阳药,一切都是为了钱。
其实他原本也能有其他门道,后世的灵魂之中,别的不说,搞个烈酒跟矿盐还是可以的。但这两个东西,牵扯太大,又没太大技术含量,他压不住场子,很容易被别人得了去,平白给自己增添祸端。
照目前这个敛财的手段,想要凑出三千精骑的启动资金,怎么也得三十年朝上。
三千精骑不敢想了,但是先弄个八百精骑的话,三十万贯应该可以,这是李琩的先期目标。
“圣教在城外有据点,这几个月我们姐妹挣的钱应该都在那,若是王爷动手的话,应该可以将其收入囊中。”如烟雇了一个盗门中人,暗中盯梢凌月,将城外的据点摸了个大概。
圣教地处偏僻,对于银票这玩意,有着极强的防范心理,都是兑成现银运输,为了保证路上安全,得带上足够多的人手,自然不会太过频繁。
“有多少?”李琩点点头,黑吃黑的话,应该没什么心理负担。
“大概在三万多贯。”如烟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搔首弄姿都给狗看了,还不如直接上来就是金钱攻势。
若是自己之前将收益截留了,直接用钱来跟他谈,是不是效果更好。
三万多贯,那是一大笔钱,往西边去,足够武装出一百精骑出来,这个事情,由不得他不心动。
“照你们所说,这个所谓圣教,就是一个犄角旮旯的神棍,忽悠了一帮愚民。但从这敛财的手段来看,却又不是个没见识的,他弄这么多钱,想要干什么?”李琩在琢磨,这事情会不会有问题。
若他是那个圣教教主,天高皇帝远待着,不是应该享受吗?怎么会把这些个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女子送出来挣钱?
“教主,有大志向,这些钱财,自然是为了打造更多的精锐教众。”如烟倒是知道一些,都是那个少教主透露的。
在他们的计划中,至少要准备数千披甲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