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是陆宴清是他连傅涛的得意弟子,不论如何连傅涛都不能让陆宴清被判死罪。
“父皇,我认为连儒圣说的有理,您给陆师判死刑着实有些意气用事了。”
还没等连傅涛与褚赢继续争辩,一旁的褚琼溪却突然发话道,这可把褚赢给气的够呛。
明明是你被夺走了贞洁,父皇在这帮你讨回公道,你反倒说父皇是在意气用事?
“父皇,倘若陆师他不将葛建明那贼人打成重伤,我不仅会沦落到那贼人之手,而且陆师也会性命不保;陆师身为大褚儒圣,身上背负着大褚国运,若是那新儒圣没能诞生在大褚,那就是大褚国运的流逝,所以在我看来陆师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褚琼溪颇为冷静的分析道,连傅涛赶忙附和:
“公主殿下果真是明察秋毫啊,在下佩服佩服。”
褚赢半天憋出一句道:“孩子你是不是傻了,那小子可是夺走了你的贞洁啊!”
褚琼溪淡淡应道:“贞洁这种东西又怎能与大褚国运相提并论?用我的贞洁来守护大褚气运,这才是我身为公主应该做的吧;您若是将陆师杀了,岂不是会造成大褚国运流失的风险?那我所牺牲的贞洁又有何意义?您说是不是父皇?”
“公主殿下深明大义,实乃我大褚之幸啊。”连傅涛再次附和,褚琼溪这思想觉悟就连连傅涛都自愧不如。
此话一出,褚赢顿时哑口无言。
身为一国之君,褚赢自然要把大褚社稷放在第一位,所以褚赢自然不能说不是;
但倘若说了是,那就等同于变相妥协,别说从中谋取什么利益了,说不好还得把陆宴清无罪释放,这根本就不是褚赢能回答的问题,褚琼溪这下可直接把褚赢给将军了!
“罢了罢了。”褚赢摇了摇头,露出了一脸无奈之色,然后苦笑着看向褚琼溪道:“你真不愧是我女儿啊。”
褚琼溪微微一笑,“是父皇教导的好。”
褚赢不打算和连傅涛兜圈子了,在这么下去这个坑爹女儿还不是会说出些什么话,于是便直接道:“若想让我饶那小子一命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朕几个条件。”
听到这话,连傅涛不禁神情一肃,看来这才是皇上的真正用意,连傅涛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加以应对:“皇上请讲。”
褚赢提出条件道:“我希望能在渝溪书院内每年举行一次考试,仅让天字院的学子参加,取得前二十名的学子必须进国子监。”
“皇上,恕难从命。”连傅涛连忙拒绝,随即解释道:“考试可以,但我们并不能强迫学子进入国子监,这些都需遵从他们的个人意愿,我们无权干涉。”
虽说书院内有不少学子都想到国子监谋个一官半职,但并非是所有人的志向都是如此,渝溪书院对学子的志向没有丝毫干涉的权利,这是学院中的铁律!
沉吟了半响褚赢微微颔首,“如此这般倒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朕多出些好处便是了。”
连傅涛对此并没有多说什么,这种事就不归渝溪书院管了。
“那第二个条件,你们渝溪书院必须选出一个儒圣在朝廷常驻!”
褚赢此话一出,连傅涛的瞳孔骤然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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