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另外她汲着拖鞋的光脚和裙裾下半龛半合的粉腿也亮瞎了他的眼。
见王伦眼睛都看直了,阎婆惜却没有一点扭捏的神情,这恐怕也是长期在男人关注的目光中锻炼出来的定力吧。
“官人怎么不吃?”
“我在等姑娘啊!”
“奴家已经吃过了…”阎婆惜虽如此说,还是有几分欣喜,那是被人惦记和尊重的感觉。
王伦便不客气了,风卷残云一般把桌上食材纷纷填进五脏庙。到底是饿了,吃得极欢。阎婆惜见他吃得香又不做作,只是抿嘴笑。
所有在她面前出现的男人都很会装,不像王伦,简直是本色出演。唯其如此,方见真实。
“官人喝酒么?奴家这里有上好的花雕、丰乐楼的眉寿酒、高阳店的流霞…”
美酒与美人相得益彰啊,不过王伦现在饿急了,并且一个人喝酒没意思,当然如果阎婆惜肯相陪的话…
“如果阎姑娘有意的话,小可也可相陪的。”
王伦把正话反说,大有把相陪进行到底的决心。
阎婆惜嫣然一笑,竟然真的走出去捧了一坛酒过来。
酒肯定是好酒,因为以她的生活层次和这里的档次不可能低了----越是好酒,客人的消费也会越高么,这是水涨船高的事。
果然是好酒,开坛酒香扑鼻。王伦此时有一堆食物垫底,精气神都上来了,嗅了嗅味便道:“好酒!没想到姑娘这里竟然有如此好酒!”
知道限于工艺水平,这时代的酒度数都不高,几大碗的酒他都喝过。阎婆惜拿的酒味道再重再名贵,于他也只是啤酒的感觉,不过此时此景,除此话之外说别的都多余。
“奴家只是珍藏,平时也是不喝的,便宜了官人了。”
阎婆惜取了两个杯子,替王伦斟满。一席话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他们相视一笑,共同举杯。
“官人,奴家敬你!且请满饮此杯。”
这场面很温馨啊,灯下,美人含情脉脉如贤惠妻子,男人豪放大气俨如一家之主。
一杯下肚,颇觉火烧火燎的,这酒度数不低啊!只能说自己之前生活的层次浅,没享受过好东西,原来宋朝的酒也不都是米酒的度数,还有烧酒。
也不怪他根底浅,普天下的美酒,好的都会集中在皇宫里,要不然好酒都要宣传说是宫廷玉液呢。
其次便在青楼。
只有这两处的人能够消费得起。
阎公阎婆许是睡了,许久不见他们过来,这让王伦很是不解: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就这么放心让她和一个男人相处?只能说心大。
哪怕是相信自己,还是心大。
虽然自己不会做什么,但架不住会想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