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家都陷入了沉默,这显示了大家都很紧张,云动有意的和大家聊着天,分散着大家的注意力,
车子开得很快,到了临近北洲清帮总坛的时候,云动放慢了行驶速度,掏出电话,拨弄了一个号码,然后“嗯嗯”了两声就挂断了,
这时对面來了两辆车子,云动一看,打了个射灯,对方回闪了一下,然后卡宴向左,对方向右,一起拐进了去往总坛的街道,
三辆车子很快到了总坛门口,门口负责接待的门人弟子指挥着他们把车停好,云动看见这时停车场已经停满了车子,看來已经來了不少人了,这里面有各帮各派的头目首领,商界大亨,政界好友,云动看了一下,沒有看到郑燕平,
而这时尚仪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唰唰”地往下流,
当大家都下了车,施影看到和他们一起进來的两辆车上坐的正是楚怀义和他的几个徒弟,鸿顺堂二路元帅罗允祥等并沒有跟來,云动看到楚怀义后,两人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大家也彼此打了个招呼,
这时施影扶着尚仪走下车,尚仪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门前负责接待的弟子一看是尚仪,吓了一跳,缓过神來后忙上前施礼,然后冲着后面大喊:“少君回來了,少君回來了,快放鞭炮接一下,”
里面的人也是吃了一惊,这位少君已经失踪六七天了,这是从哪來呢,
只见有人扶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在灵堂门前张望,里面就是成殓着尚皈清的棺木香案与遗像,黑幔低垂,花圈环绕,悲声阵阵,
这时人推着一副轮椅走了出來,椅子上坐的正是尚有为,但后面跟着的却是傅铭伦,
“小仪,你去哪里了,怎么沒事了还这么多天都不回來,不知道家里出大事了吗,”尚有为怒冲冲地骂道,
而傅铭伦却依然是带着那种老少无欺的笑容,一双金鱼眼却死死地盯着尚仪看了半天,然后装腔作势地劝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赶紧地,让小仪去她爹面前磕头上香,”一副长者与主事人的做派,
尚仪怒视了他一眼,也不理他,抬脚就往里走,走到堂前,那个妇人一把抱着她放声大哭,尚仪也陪着哭,妇人正是尚皈清的妻子,尚仪的妈妈,前北洲清帮的帮主夫人,堂前又是一阵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