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嘎嘎,”法拉利车身继续在倾斜着,“当”,车子猛地一歪,法拉利的一只轮胎别在了卡宴的底盘下,卡住了,车座上的女郎努力保持着平衡,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解开了保险带,准备钻出驾驶室,可就在此时,法拉利的车身向下一滑,卡住的车轮只有一点点的挂住了卡宴,车子一阵剧烈地摇晃,金发女郎一脚刚刚踩到副驾的座椅,就被这剧烈的晃动震歪了自己的身体,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悬崖下栽去,
“啊”的一声惊呼,她单手拽住了保险带,整个身体悬在了半空,山风呼啸而过,吹得她长发飞舞,身躯在风中荡漾,摇摇欲坠,
云动从窗口探出头,向下看着,女郎头也向上仰起,看着车上的云动,眼睛里满是惊恐、慌乱,还流露出绝望中的祈求,但嘴紧闭着,一身不吭,脸上的肌肉在跳动着,颤抖着,
这个时候,云动只用再次扳动一点方向盘,就可以将法拉利连带着这位金发女郎顶下山谷,或者挂上倒档,将车子倒退一点,让法拉利的轮胎挣脱卡宴的束缚,那结果也会是一样的,
云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那个女郎,女人手背上青筋鼓起,手开始发出细微的颤动,她的气力开始不支了,随时会保险带,坠入深渊,
时空仿佛停止了,画面犹如被凝固了,看着那倔强又哀怨的眼神,一丝怜悯忽然闪过云动的脑海,他的手一摁卡扣,解开保险,手一搭窗舷,“哧溜”一下钻了出去,一脚踩在法拉利的副驾驶座上,探手抓住了另一侧的保险带,用力一拉,将那女郎的身体拎了起來,那女郎一伸手,抓住了方向盘,手上借力,人向上一纵,云动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转身向后一跃,一手把住了卡宴的车窗,
而此时法拉利已经经受不住两人的踩踏,再次向下一滑,重心左倾,车子翻了一个跟头,向悬崖之下坠去,
“轰,”一声巨响,法拉利在山谷中爆炸,升起一股黑色的浓烟,燃烧起來,
看着坠下山谷的车子,惊魂未定的女人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定,倚着卡宴的车门缓缓坐了下來,眼睛里一片迷茫,
“伊莎波娃.尼古拉,”云动的声音低沉有力,
金发女郎抬起头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耽误了我去赴宴,如果你想搭乘顺风车的话,就要再等两个小时,”云动用一种戏谑地口吻笑道,
“不带女伴去赴宴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我想你现在正好缺少一位女伴,”伊莎波娃微微一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
“你长得好像一朵鲜艳的玫瑰,但你身上的刺实在是太多了,令我感到不安,”云动诙谐风趣地表达了自己的担心,
“这种担心在几分钟之前还很必要,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就因为我刚刚救了你吗,”
伊莎波娃神情很认真滴点了点头:“我出道以后,有一次身处绝境,在绝望中我发了一个誓愿,如果有人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救了我,我就做他的仆从,跟随其一生,绝不背叛,而那次我依靠着自己最后成功脱困,但这个誓愿我还是会遵从,今天原本你是我的猎物,但是反过來我却被你俘获了,所以依照我的誓愿,今后我会形影不离的跟在你的身后,你甩都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