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离家出走的消息,柳生流云沒敢对外张扬,其实也就是对木下迦南封锁了消息,他知道如果木下知道了,一定会暴跳如雷,并会彻底切断对柳生丸的资金援助,那剩下的二百万借款就彻底无望了,还有可能会立刻逼着自己还那已经到账的二百万m元,在当前各大银行都已经调低柳生丸的银行信誉度的严峻局势下,这样的打击无疑是毁灭性的,届时沒有现金流水的柳生丸只有宣告破产这一条路可走了,
因此他和父亲商量之后,决定捂住这个消息,于是他叫家人以及仆从杂役们遇到有人问起小姐时,就对那些人说佳惠子病了,在家养病,特别是对木下迦南及他身边的人,
其实他现在非常的矛盾,他想尽快找到佳惠子,因为现在柳生丸株式会社是否能起死回生就看佳惠子能不能顺利的答应与木下的婚事,可现在因为自己酒壮色胆,欺辱了自己义妹,结果自己的亲妹妹一气之下选择了带着义妹和那个支那人离家出走,沒有了妹妹,柳生流云就像瘪了气的皮球,说话更沒底气了,
他让父亲以流主的身份将师兄弟们分散开去,全力寻找妹妹柳生佳惠子,至于其他两人,他毫不关心,对柳生凉子,他甚至沒有一点愧疚的感觉,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正常了,那个从小就被抱进自己家门的孤女,名义上对外讲是义女,在他眼里,就和一个丫鬟沒什么区别,受自己家如此深厚的恩情,自己取了她的身子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他隐隐觉得佳惠子知道真相,这才离家出走的,他担心的是佳惠子倔强的脾气,可能为了这事和自己怄气,不肯回家,至于那个支那人,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沒有,不必管他的死活,
柳生流云以为自己的行为很缜密,手段很隐秘,外人不可能察觉,然而他却不知道,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使得整个柳生之里处于他人严密的监视之下,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记录了下來,送到了木下迦南的专职助理大内雄一的办公桌上,
至于云动与佳惠子以及凉子的出走的消息也早已经送报给了大内雄一办公室,却因为一个偶然的原因,沒有及时的送到大内雄一的手里,那个负责收发信件的办公室文员那天夜里喝醉了,才造成了他们三人的行踪出现了断档,
此时的大内雄一正怒不可遏的将那名文员赶出了办公室,将他解聘了,这么重要的三个人,或者说是木下先生眼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突然消失了,这样重大的失误会让木下先生气的吃掉自己,大内雄一坐在办公椅上,两眼呆滞,背上感到一阵阵的寒意,他不知道该怎样向木下先生通报这一情况,
委顿在椅中沉思了良久,大内雄一感到无可奈何,但他不敢再拖了,再拖下去木下先生如果知道了,自己的饭碗估计都保不住了,
悻悻的站起身來,拿起一份其他的文件,脚步沉重的走向木下迦南的办公室,伸手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一声低沉的呼唤,他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
“先生,这里有丰臣那边关于北洲与欧洲市场的一份调查报告,想请你看一看,”
“放桌上吧,”正在批示文件的木下迦南头也不抬的说道,
大内雄一怯怯的放下了文件,站在办公桌前低头不语,眼睛不时瞟一下木下迦南,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