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说越离谱,求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姜幼胭没见过这般脾性的人,盯了他好一会儿,只觉得佩服不已。
姜暮笙和摄政王却是习惯了他着“人来疯”的性子,对于自己专研的东西极微上心,穿衣打扮不拘束,行事更是看心情,但为人忠心,认错极快。
摄政王和姜暮笙相视,俱是抚额。
“把司未带过来!”
“是!”
一阵风起,不肖片刻,抱着碗筷一嘴油,满脸茫然的司未便被带了进来。
司未咬着青菜一脸茫然地环市室内众人,然后吸溜把青菜嚼巴嚼巴。
抱着碗走到司弈面前,侧过身子,蹲了下来,“哥,行了行了,别闹了,走吧,跟我回去。”
一边说话一边不忘往嘴里塞饭。
“幸好我夹了好多菜,吸溜。”
“你吃的什么?”
“哦,猪肉炒小青菜,红烧狮子头,红烧肉……”
“都是猪肉。凡猪肉久食,令人少子精,发宿病。豚肉久食,令人遍体筋肉碎痛乏气。”
“哦,”司未大口咬了一口狮子头,色泽红艳诱人,酱汁四溅。
“还有个鸡腿,我娘子做的,你吃吗?”
司弈盯着他的碗半天,咽了咽口水,还被呛了一下,“吃。”
司未低头,从碗里扒拉个鸡腿递给他,“鸡腿给你。”
司弈立马接过,吭哧吭哧地啃了起来。
“你跟王爷又要啥了?”司未一边咀嚼一边问。
司弈咬着肉,“那个铜镜,有蛊术,还有术法,不知道是什么法器,漂亮极了,我整个人都心旌荡漾。”
“上次那个风水盘你也是这么说的。”司未翻了个白眼。
姜幼胭看着那两人的互动早就嘴巴圆张。这两个人都好奇怪呀!
丢人!摄政王脸一黑再黑。
“司未!把他带回去!”摄政王闷声喝道。
铜镜的玄机没讨论出来,气氛却是给足了。
“噗嗤。”姜幼胭抿着唇,眉眼弯弯地笑了。
笑脸皎若白月,眸中如星子闪烁。
被看了笑话,摄政王脸更黑了,他转过身对着姜暮笙和姜幼胭道,“找人的事本王记下了,让人画了姜沐笙的像便在城中暗中寻探。”
“时候不早了,你们也去休息吧。”
“太师那边已经交代好,明日不会有人拦你们。”
摄政王冷声说着话,姜幼胭却觉得没什么气势,语气里全是羞恼,好似一恼,说话的语速都会快了起来。
原本对这人冷漠的印象都消减了不少。
“谢谢王爷。”姜幼胭弯着唇又是一笑,颊边酒窝浅浅,又添了句,“王爷大恩。”
姜暮笙也笑,偏过头看着姜幼胭消息更深,“小促狭。”
嘿。姜幼胭吐舌,她本就是被娇宠大的,脾气性子都说不上太好,最擅长就是插科打诨蹬鼻子上脸,知道对方心好,就忍不住得寸进尺起来。
眼前这个和大哥哥生得极像的人,原本就有一分好感,现在更是有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