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拖着一个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里,院子里,几个儿子正坐在院子里,眼巴巴的等着她回来呢?
老大于建急忙站了起来,一双黑色的瞳孔看着眼前的母亲,一把抓住了秦氏的手。
“娘,樱花答应嫁给我了, 礼金要100两银子就可以呢。”
秦氏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全然是好像没有听见于建的话呢,这就让于建很是莫名其妙。
“娘,您这是怎么了,这往常的话您不是叭叭的盼望我早点成亲吗?今儿个怎么了,我都这么说了,您怎么还是像没有听见一样呢?”
小儿子于忠,不屑的说了一句:“樱花答应了是不错,可是家里有那么多的银子吗?就你好吃懒做的, 还想有媳妇?”
这一下,秦氏不说话,两个儿子却大吵了起来,一个说一个懒,一个说一个窝囊,甚至在院子里掀翻了桌子。
秦氏还在坐在院子,一声不吭,她在想,如果这个家没有于老大的话,这两个光棍会不会将她给吃了,为了一点小事都能打起来。
“不对啊,娘今日怎么了?”
“娘,赶紧做饭啊,儿子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秦氏站了起来,立即指着于健骂道:“就你这样的,饿死活该吗,怎么了,我有什么义务给你们做饭, 你们这两个小畜生,怎么不进门问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会打架闹事,一会儿又管我要媳妇,怎么,前一辈子欠你们的还没有还完?”
这一会儿,两个儿子才着急了,赶紧将地上的桌子板凳收拾好,于忠端着一杯茶水走了过来,于建轻轻拍着秦氏的肩膀说道:“娘,那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了?”
秦氏的一双眼睛盯着老大于建:“你跟你爹去后山将禾苗家的鸡场给砸了,这一下子那贱人竟然告到了县令,县令大人已经派人将你爹刚捉拿了,而且县令大人还说了,罪名不止这一条呢,你奶奶的死,讹诈于建德的家产,如今,要是没有禾苗那个贱人的一句话,这你爹恐怕就要在牢里过活了呢?”
于忠的一双拳头攥的紧紧的,气急败坏的说道:“娘,您别生气,我就不相信了,这个县令还能听她一个村妇的指挥了?我叫你哥哥们出去吓吓那县令,他还能继续关押我爹,还能继续向着那个肥婆不成?”
同样是孩子,虽然两家有仇,但是禾苗的孩子看见秦氏怎么都要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大婶的,如今,秦氏的这两个孩子,张嘴就是死肥婆,贱人,可见一个环境对孩子的影响有多大呢?
于建摇摇头,一下子就否定了于忠的做法:“好了,就你这馊主意,我看你不是想救咱爹,你是想让咱爹一辈子都别出来了,老死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