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多年前,那个时候我父母去世,老爷子怕我们一家人闹事送到国外,那个时候靳丞找到我,收养我为义子。”
蒋听言高度重视这个问题,她过去就觉得易天瑞从小跟随在靳丞身边,又为他做了不少坏事,肯定会知道些情况。
“然后呢。”
“有天晚上我听到义父慌张给人打电话,让他要处理好目击证人,而且还说当时司机没死,打过一个电话求救,让他要把这个人找出来封口。”
“他是给靳文尧打的电话?”
“对,我听到他喊二哥,这些年他们背地里都有联系,否则靳氏几天怎么会突然间发生那些问题。”
蒋听言心情愈发复杂,当初她就担心这个问题,所以特意让靳佑安去调查过,甚至这个事情她都没有给靳寅初提过。
就是怕他知道后伤心,毕竟有个要害他的小叔已经让他心力交瘁了,如果连身边的二叔也是坏人,他会怎么想。
“果然和他脱不了关系,这些人真是狠毒,二哥哥什么错都没有,壮大了靳氏集团,反而成了他们的眼中钉。”
“这没办法,谁想屈服在一个后辈手下,加上靳寅初平日气焰嚣张,所有的大权都掌控在手里,让他二叔心生不满。”
蒋听言更加着急,仿佛感觉到事情还不止这些,她绝对不能让靳寅初有事,必须保护好他才行。
蒋听言见他紧蹙眉头还有话要说的样子,紧张问:“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你快告诉我。”
易天瑞叹了口气抬头:“虽然义父没有告诉我,但是我感觉这次老爷子的寿宴不一般,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去参加,免得有危险。”
这话一出,让蒋听言心头一阵恐慌,她甚至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老爷子寿宴那么大的事情,现在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这是必须要如期举行的。
如果真有人在寿宴上做手脚的话,那会引起多大恐慌和麻烦。
“要是他敢破坏寿宴,我会亲手埋了他。”
蒋听言甚至都想现在就跑去着靳丞,或者是把他直接关起来,直到寿宴结束之后再把他放出来。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祸害,难道已经这样惩治他还敢作恶。
“这个只是我猜疑,最近他很神秘,出了事之后连我也不再信任。”
当初易天瑞没有按照他的要求做事,结果导致这样的损失,靳丞又怎么可能再相信他。
甚至可以说还能把他留下来,就是为了把恒永银行的问题解决,等这些完成之后,他就没有利用价值。
蒋听言能够想象得到:“如果你能真正帮我找到他的犯罪证据,你在首都还能有出路,过去的事情,也能一笔勾销。”
“能够听到你说这话我感到很欣慰,我会尽力而为。”
蒋听言没多言直接走出去,她其实也没有相信这个人,也只是当成一个选择而已。
蒋听言深吸一口气来到车库,结果发现苏柳月并没有在车上,难道是提前回去了?
她打了电话没人接听,或许是太困睡着,这下车钥匙不再,她只有给靳寅初打个电话,看他有没有空来接自己,当然另一个目的还是为了见面。
电话响了好几声他才接,可见实在是忙。
“听言抱歉,刚才在招待客人没留意电话,你这是想我了吗?”
“对呀,就是想你了。”
原本想让他来接自己,听到电话那头热闹的声音,时不时还有人在家他,蒋听言把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