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嘛...虽说确实跟着星一叔叔学过功夫,但是我从小就不会用刀,更不可能剃得这样一干二净,如此一来,伍芳婶子的头发确实不是我们一家所为了。”
安知南一说完众人陷入沉默,仔细想想安知南说的话确实很有说服力,这样看来,伍芳娘俩的头发还真就不是安家认做的,估计还真是另有其人所为。
“哟,这是发生了什么?大早上这么热闹呢。”
这时候顾北淮与顾北卿相携而来,疑惑的看着围在安家的众人,直到看见光头伍芳时先是愣住,随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顾北淮捂嘴,惊呼道:“一晚不见,这位婶子怎么如此想不开,竟要出家做尼。”
“这位公子说笑了,我就是要饭也不可能做尼姑的,这不是歹人所害么,不知公子昨晚有无听见安家这边传出什么动静?”好歹是母女俩看重的贵公子,伍芳的语气好了一些。
顾北淮想了想直接摇头:“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啊,倒是安叔的呼噜声有些许大了,想来白日干活时累极的缘故,我在隔壁都听见了。”
一句话连安重远的怀疑都洗净了,这下安家还真没人能去聂家做什么了。
在场村里人的心打一开始就偏向安家,所以无论伍芳怎么诬陷,大家都不相信老实本分的安家认会做出这样的事。
伍芳满脸不可置信,头一偏就看见站在安老婆子身边的安砚书,顿时抬手指着安砚书说道:“你们安家又不是只有安重远有这个本事,这不是还有一个么,指不定就是安砚书干的,村长,你可一定要为我和文梅主持公道啊,不能放过恶人。”
“够了,伍芳,安家的安砚书如今可是有功名在身,你知道冤枉他的后果是什么吗?若是官府直到了,几十下板子都是轻的,难不成你真想闹到官府去?”
伍芳神情微怔,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戚存义也不相信这件事会是安家做的,转身朝着周围人群说道:“这件事到底是不是安家做的相信大家心里有数,大家好好想想昨晚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若是有及时跟我说,大家都散了吧。”
伍芳很不情愿的离开,离开前恶狠狠的瞪了眼安老婆子,随后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顾北淮与顾北卿。
众人离去,安知南眼中露出深思,难道剃了伍芳和聂文梅头发的人是昨晚那个黑影?可他又为什么这样做呢?
想到平日里伍芳的行为举止,安知南有觉得应该的,毕竟村里见不惯伍芳的人比比皆是,实在没什么好多想的。
“好了,我们也进去吃饭吧,再不吃稀饭该凉了,”说完安老婆子率先往家里走。
走在最后的依然是顾北淮兄弟俩。
顾北淮用胳膊肘怼了怼顾北卿,肯定是说道:“是你做的吧,我就说那么晚你不睡觉出去做什么,这是做了好事不留名?”
顾北卿神色淡定的看了眼顾北淮,语气稀疏平常道:“没什么好说的,你忘了昨日她当着你的面说你是小白脸的事了?你不生气?”
“你不说我还忘了呢,怎么就光剃了头发呢,若是我,非得把她们的嘴给缝上,反正也不会说人话。”
不搭理自顾自说话的人,顾北卿大步走进堂屋。
直到顾北淮反应过来,气愤呢喃:“说得好像那女人就说了我一个人似的,这个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