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烦人的爷爷。那两个家伙是利用她的权力残害外族人的叛徒,而他们的父亲也是将外族人全部杀光的叛徒。他们应该被立即逮捕。”
拉尔的祖父听到孙女说他烦人,只能苦笑,但他没有怀疑她的话,她说的是实话,其他人都在撒谎。
“你们三人都因涉嫌背叛拉肯家族而被捕。任何反抗都将被视为叛国,你会被当场杀死。”
拉尔的祖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三个叛徒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在调查中他们会被发现,如果他们反抗就会被杀死。
拉尔祖父的一些手下出现,将三个叛徒捆绑起来。他们所使用的绳索,是专门用来绑住修炼者的,高手级以下的人,根本不可能挣断。
部分叛徒没有反抗;他们希望有人能在被判叛国罪之前救他们,但反对抵抗只是自杀。
“逮捕我儿子和我的两个孙子,你以为你是谁?”
一个年龄和实力似乎与拉尔祖父相仿的老人出现了,脸上和声音都带着愤怒。
“他们杀了我派的年轻一代,玷污了家族的名誉。如果不是因为我孙女的未婚妻的时间控制得很好,他们真的会死。这件事一定要调查清楚,你也拦不住。”
拉尔的祖父看到他们的杀戮后,不会让那三个人逃跑;那一次耶鲁救了他们,没想到下一次耶鲁还会来救他们。毕竟,不可能让他派的所有年轻成员都在耶鲁身边,以防万一被攻击,让耶鲁照顾他们,还是太丢人了。
“废话!你现在正在释放他们!”
老人一剑挥出,彻底发动血脉,镇压年轻一辈;他准备绑架他们,迫使拉尔的祖父释放被捕者。当然,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后,他会杀死人质。
他很清楚,就算他放了他们,他的整个派系也会被调查,所以他打算逃离家族。在那种情况下,他想杀的越多越好。
压力是所有年轻一代都无法承受的;老人镇压他们的不是大师级强者的力量,而是剑血脉,所以拉尔的祖父很难拿到他的行径证据。很难确定到底是谁在用血脉压制他人,所以也很难证明谁是罪魁祸首;用自己的境界压制别人,就更明显了。
拉尔和杜尔甘有着完美的血脉,倒是有些抗拒,但很明显,老人的血脉控制得更好,尽管血脉稍差。对拉尔来说,这是一种耻辱,因为她的前世是创造剑血脉的两个人之一,她应该有更好的控制。
默瑟直接因为压力而失去了意识;他的血脉太弱,无法支撑这种压制。这也是外族人地位如此之低的主要原因之一;单凭血脉就很容易压制。
耶鲁感受到了压力,但他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不过老人虽然看出来了,但耶鲁毕竟不是拉肯家族,以血脉压制不了也很正常。
有墨瑟这种不好的血脉,比没有还要糟糕,以防年长的人想用血脉压制别人。
“用你的血脉压制孩子?你无耻;看来你也需要调查了。”
拉尔的祖父也不是傻子,即使他不能证明是谁在打压孩子,他也很清楚,要进行如此大的打压,也只有他自己或者那个老人才能做到。
“你没有证据!或许他们都只是有些病痛,同时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应该是影响血脉的疾病。看!詹家的那个犯人没问题;他应该是毒害所有人的人。我们没事,因为他的毒不够强。之前抓到的那个孩子,是状态最差的那个;这是最好的证明。你需要杀了他,每个人都会被治愈;我确信这一点。今天的一切都是那个罪犯的错,你对我儿子和我孙子的指责是不公平的。”
听到这话,拉尔的祖父脸色阴沉。他知道耶鲁是谁,因为赫肯已经告诉他了,耶鲁救了所有人之后,他也不打算以任何方式伤害耶鲁。
“不要试图和他争论。他也是个叛徒,大概知道自己会被查出来。那样的话,我想他会在逃跑之前做好尽可能多的伤害计划。”
这条消息通过灵觉传到了拉尔的祖父和赫肯,他们早就猜到了,但他们还是希望在没有进行适当调查之前,无需杀任何人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你不是要杀他吗?那我就为族人讨公道,杀了他!看他能不能用之前的那种方法保住性命!”
那老人之前还当过自己的儿子,想也没想就出手了,但出手的时候却是停了下来。那一停是不自然的,因为他还处于攻击姿势,完全僵住了。
拉尔的祖父正准备去救耶鲁,但形势的变化让他停下了脚步。
耶鲁在对老人使用了时间冻结之后,将时空审判剑对准了老人。
“你们四个是这片大陆的叛徒!连自己的血脉都背叛了!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贵族家族的一员!这个大陆和这个世界都不欢迎你!你将以最高的叛国罪,被自己的血脉诅咒!”
耶鲁喊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在所有人的脑海中都产生了共鸣,这句话对他们血脉的压力,远比老人所能挑起的压力要高的多。而且,耶鲁的语气怪异不自然;他看起来像一个不同的人。
元剑血脉再次觉醒,是因为感受到了另一道剑血脉的威压。试图用另一条剑血来压制耶鲁的剑血,与其压制他,倒是一件愚蠢的事情,反而唤醒了元剑血脉,和以往不同,沸腾起来,仿佛怒火中烧。
事实上,耶鲁在不自觉的恍惚中说出这句话,就算是时间冻结也是在那种状态下进行的,否则他也不可能将一位大师的时间冻结那么多时间。虽然他会记得从恍惚中醒来后所做的事情,但他并没有自觉地去做。
时间冻结停止了,但老人没有继续攻击,倒在地上尖叫着,因为他的身体感受到了他一生中最大的痛苦。
三个被捆绑的叛徒也惨叫一声,脸色惨白,开始加速衰老。
对他们的影响远比耶鲁残害这个心胸狭窄的家伙时要大得多。他们的血脉甚至比拉肯家族垃圾中的默瑟血脉还要弱。
他们的身体里面,只剩下了一小撮血脉,没什么用,但可以被其他血脉更好的人压制。事实上,那一缕细细的丝丝,也只是被耶鲁察觉到了,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已经完全失去了剑血脉。
老人看起来已经快要死了;他的头发和牙齿全都掉光了,看上去很憔悴。他的剩余寿命大概可以用几天来衡量。
其他三人稍微好一些,但也确实是古人,容貌和其他叛徒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他们中的一个最多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而那些年纪较小的人,如果运气好的话,还能多活一年。
等到身体达到那种状态时,实力的提升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真正能够使用的力量,也远不如他们真正的实力;那位大师级的老人,只能用一个徒弟级的实力,如果他用大师级的实力半秒,他就会死。
其他人的状态也差不多,实力下降的幅度不大,但在不瞬间死亡的情况下,能使用的最大威力也只是新手级而已。
他们已经彻底废了,就连年轻一辈都比他们强,根本无法阻止拉尔的祖父。
“所以,这是真的。没想到,留下的那些话,真的会发生。”
一个面色冰冷的女子,正躲在空中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看起来年轻漂亮,但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真的很古老。
拉尔的祖父之前从赫肯那里听说过耶鲁修改血脉的事情,但赫肯告诉他,暗示耶鲁表演背后有人,????这不是耶鲁自己能做的。不过,听着耶鲁的声音和血脉上的压力,他可以肯定,无论之前是耶鲁,还是其他人做的,那一刻做的就是耶鲁。
“默瑟,你是我的弟子,不能拥有这么可怜的血脉。”
耶鲁的话还在众人脑海中回荡,威压足以让他们想跪下。
就像之前赫肯和杜尔甘一样,默瑟的血脉开始不断提升;提升默瑟的血脉比起其他两人来说是极其消耗的,但那四人的残余能量也远高于耶鲁从前一个家伙身上得到的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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