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只要集中压制也不算太致命,但短时间内不可能解除,而且要压制下去,被感染者的威力会远低于平时。当然,如果毒药残留在身上而不去压制,那只有死。而且,那种毒所造成的伤害,因为和死神有关,也极难恢复。
“投降的,是你们所有人!”
耶鲁还在启迪的时候喊出了这句话;这句话承载着死亡法则的力量,能够削弱听到的人的决心。意志力的减弱,让他们身上的毒气发挥的更快了。
话音刚落,耶鲁就开始造出冰雷剑雨,不过那一次也是受到了与凝元相关的两条法则的支撑,所以威力比之阿尔特耶鲁使用的还要高。
围着他们的人全部倒地之后,那采塞学院内没有人来得及反应,因为没多久,雨就变成了真正的冰雷剑风暴,将那些在地上无法移动的人杀死了。那是一个令人叹为观止的场景。
修行者境界以下的人立刻就死了,高手境别的人勉强忍住了一点,但身上的毒却让他们无法防御,最终死去。
在那场剑雨中,只有高手级和大师级的人能够幸存下来,而大师级的人却在风暴结束后陷入了悲惨的境地;他们还活着,但如果没有适当的治愈,他们就会死去。
他们需要用自己的力量来压制身上的毒气,让他们无法专注于自己的伤口。他们从内到外都快要死了,还不够强大,靠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
剑狂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态发展吓了一跳,但他看得出,对方的高手级成员都虚弱到了极点,倒是杀了他们的好机会。
他没有认出耶鲁的声音,因为耶鲁现在的声音和他小时候的声音不一样。
剑狂走出了结界,创造了一个开口,本来可以用来破坏结界的,但在受到耶鲁的攻击后,那些还活着的人都没有那种力量。
高手级的人根本来不及说话,剑狂直接斩杀了他们。然而,死亡并不是他们痛苦的结束,覆盖耶鲁攻击的死亡法则也在剑狂手中侵蚀着他们的灵魂。这也是死亡法则如此可怕的原因。
两人死后,剑狂笑了;他们一个人能够将剑狂和赛纳克绑在一起,但那一刻,他们因为虚弱的状态,毫不费力地被剑狂杀死了。
其他活下来的人,也都被剑狂无情的杀死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把潜在威胁抛在脑后的人。
“如果我可以问。谁是帮助我们的朋友?我想对你的帮助表示感谢。”
剑狂不是平时会感谢别人的人,但那一次他知道,帮助对于那采塞学院的生存至关重要。
更何况,能做出如此大面积攻击的人,也绝非单纯之人;这两道攻击并没有杀死大师级或高手级的人,而是覆盖了很大的区域。那些至少是大师级的人,虽然没有死,但还是被那一击,让剑狂毫不费力的将他们全部斩杀了。所以,施出这样一击的人,不愧是剑狂这样的强者。
“不用谢我。师父,六年了,希望你没有忘记我。”
剑狂闻言,从天而降。耶鲁在听到剑狂的话后结束了他的启迪状态,去迎接他。
“耶鲁?”
剑狂这辈子没有比这更震惊的了,但他很确定这个长翅膀的人就是耶鲁。虽然耶鲁自上次见到剑狂以来成长了很多,但剑狂还是有可能认出他的。
剑狂万万没想到,救他们的,竟然是自己失踪六年的弟子。
他很清楚耶鲁的年龄,就算是皇城里的天才,也杀不死那采塞学院周围那支十六岁的军队。
“的确。我是耶鲁。好久不见,师父。”
耶鲁继续向着地面下降,剑狂感应到了耶鲁现在的等级,八星修行者境界。
那个等级和剑狂的等级相比不算高,因为他是武者道九星长老,魔法道四星长老,但这样的层次,却有着足以毁灭一个人的可怕实力。军队是剑狂只能佩服的东西。
而且,在他这个年纪有这么高的境界也是不正常的,就算是受过传承的人,也没有进步这么快。
如果他知道耶鲁在执行上一击的同时刚刚突破了两次,他会吓得说不出话来。耶鲁在战斗中提升等级的能力,在剑城和周边已经是出了名的,但还没有到达遥远的那采塞城。
“你真是个变态的弟子,但我不能说我不喜欢你。欢迎回来。”
虽然剑狂似乎对耶鲁表示热烈欢迎,但他并没有因为那一刻见到耶鲁而高兴,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让安琪被绑架,他确信那将是耶鲁接下来的事情会谈论。
“安琪呢?”
正如剑狂所料,耶鲁并没有在关键时刻随机出现在那里。剑狂猜测耶鲁是从某人那里得到情报的,赶紧冲过去帮忙。
“对不起。她被绑架了,他们连我都愚弄了。”
剑狂不想对耶鲁撒谎;他知道耶鲁知道真相后才会生气,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撒谎不是剑狂喜欢做的事情,因为这与他的直率天性相反。
“我迟到了。绑架她的是流浪者一族吧?”
剑狂点了点头;流浪者家族完全骗了他。
“那时候我们就应该消灭他们。”
耶鲁的眼中可以感受到仇恨;他对流浪狂族一直没有好感,但他不认为他们会是叛徒,因为他的父亲嫁给了一个被真正詹族视为罪犯的詹族成员。
“也许我妈被我爸杀了?但是为什么要等到我出生呢?这没有意义;如果他从一开始就站在他们一边,他也会杀了我和安琪。”
耶鲁对此深思熟虑;他知道自己母亲的死很不正常,但认为自己的父亲一开始就是真帝国的一员也说不过去。
而且,在他得到的情报中,流浪者一族是作为该计划的合作者出现的,但并没有像赫鲁克家族那样自古以来就隶属于他们的家族。
“我也后悔当时没有采取措施。不过,我查了查,也不是所有流浪狂族都倒戈了。可悲的是,那些拒绝安琪绑架、背叛那采塞市的人都被无情地杀害了。”
罗安马德家族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帝国的一部分,但是一些长老与真帝国的团体有一些交易,所以他们利用这些关系挑起那些长老让罗安马德家族改变立场,杀了任何人反对它。
“现在的族长是唯一一个尽管公开反对他们却没有被杀的人,但他在监狱里,他们已经成为不服从他们命令的人命运的象征。如果不是他这几年天天吃药吃毒,他的实力早就可以挡住长老的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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