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景阳在心里叹了口气,朝紧张起来的徐昕、刘静和施小雅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可以再比一场,赌注就是你手里的女孩子,我要完整的,少一根头发都不算。”
“哈哈哈哈,我田春明做事儿从来都是敢说敢作敢作敢当,不用你玩激将法,不过时间有限,现在开始,截至棺椁下葬,你赢了,这个小美女还有棺材里的老头儿都是你的,你输了,嘿嘿嘿,我会慢慢收割你全家人的脑袋,一天一个,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一言为定!”
“我等你,韩景阳,别让我失望,哈哈哈哈!”
韩景阳缓缓闭上眼睛,做了几个深呼吸,睁开眼睛,目光从徐昕、刘静和施小雅脸上挨个扫过:“计划有变。”
“老板……”
“什么都不用说,我心里有数,重新制订计划,半个小时后出发。”
“好。”
徐静芸的意外被抓,不但坏了韩景阳制定的计划,更让几人心头蒙上一层阴影。
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徐昕更是强忍悲痛收拾武器调整状态。
半个小时后。
四人一车直奔小河村。
小河村。
村子中间的一栋民房里。
徐静芸被五花大绑地吊在房梁上,面朝下,弓着身子,还在轻轻地旋转着,精致的脸蛋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又惊又怕地望着地上密密麻麻的钢铁尖刺。
几十根长达三十多公分的尖刺倒竖着,尖锐锋利的刺尖笔直地指向半空中的徐静芸。
而吊着徐静芸的绳子却是一条不怎么粗的麻绳,随时都有可能断掉。
坐在椅子上的田春明大笑一声:“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吧,千万不要挣扎,这绳子可不怎么解释,绳子一断,你就会被万箭穿心,也别尝试着呼救,我能听到。”
田春明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拍了拍腰上的遥控器:“我只要听到你的呼救声,会第一时间按下按钮,固定在房梁上的小机关会弹出一把锋利的刀片切断麻绳,你同样会被万箭穿心。”
说到这里,得意一笑:“你最好祈祷韩景阳不但能杀了我,还能在麻绳自然断掉之前找到你,嘿嘿,现在,我要对付韩景阳去了。”
说着一拍额头:“对了,还没有问问你和韩景阳的关系,来,告诉我,我就帮你拿走一根尖刺,少一根尖刺,你掉下来的时候活命的概率就能提高一点点。”
徐静芸又惊又怕,听到田春明的话,犹豫一下,摇摇头。
“不说?没关系,我就喜欢有脾气的,玩起来很过瘾,嘿嘿,”田春明狞笑着走到徐静芸跟前,忽然问:“你喜欢韩景阳那个小王八蛋?”
不等徐静芸回答,就自问自答地点点头:“也正常,那小王八蛋虽然有沽名钓誉的嫌疑,不过确实长得好看,受女孩子们欢迎也正常,想当年,我也是个翩翩美少年来着,不比韩景阳差,不过……”
说着抓住徐静芸的头发猛地下压,同时抬膝,膝盖结结实实顶在徐静芸额头上,狞笑道:“我最喜欢拆棒打鸳鸯,嘿嘿嘿,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同生共死,统统都踏马的狗屁,全是骗人玩意儿,越是漂亮女人越踏马下贱,草,爱慕虚荣嫌贫爱富喜新厌旧的狗东西们,统统该死——”
田春明越说越激动,抓着徐静芸的脑袋连拍带打,仿佛踢打的是个沙袋。
只用来十来秒钟,徐静芸就已经满脸血污,眼睛都睁不开,却朝着几近疯狂的田春明吐了一口唾沫:“老王八蛋,老娘就是喜欢韩景阳,这辈子非他不嫁,老娘不但要嫁给他,还要给她找几十个小妾,至于你这样的老王八蛋,老娘多看你一眼都觉得恶心,呸,气死你个老煞笔,有种就杀了老娘,来啊,老娘怕死就不姓徐!老娘生是韩景阳的人,死是韩景阳的鬼,来啊,给老娘一个痛快,老娘反而觉得你还算个男人,不然你踏马的就是一个没卵子的老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