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水晶的事情。已经说明，说不准什么时候这天就变了。而那些散发光芒的人，是萤火还是皓月？都将暴露在聚光灯下，仙豪必现！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条龙的位置吗？”
“很抱歉，请您再容许我考虑一下。”
“其实我觉得你没必要犹豫的。只是让它也进入这片不灭海，又不是真正把它杀死。可你还是犹豫了。”
“我怎么感觉,你是在拖延时间。”
“不是的，请您相信我。”
“呵，我知道我并没有得到你的忠诚。所以我也没有理由相信你。”
“不过也无所谓了，最后你会发现你所等待的，依旧只能在本座脚下颤抖。”
这是林天然和体内不灭海，那名海螺女子的一段对话。
被海洋生灵所唤醒的守护意志，本应是纯粹的。不过现在看来也没那么纯粹。
有所隐瞒之下，之前她对林天然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视假就很值得商榷了。
和平公园的天空上，一群白鸽借着这夕阳落幕前最后的晚霞，在天空中勾勒出最后的图案。
它们时而分散时而聚拢。时而又围绕成各种动物的图案。
“哇，这回是兔子耶。”
“快看快看又变了又变了。这回好像是战斗机的形状。”
“胡说，明明是老鹰的形状。”
下面的广场上，一群小朋友大呼小叫。就算身边父母拖着拽着，也不肯乖乖回家吃饭。
直至夕阳落幕。孩子们依依不舍。一如那不肯回家的夕阳。
有些大人也已经因为等的不耐烦而气急败坏。
“这熊孩子。还不快点走。家里汤还炖着呢。要是烧糊了你今天晚餐就吃油炸排骨。”这是一些肚子饿了还没吃上东西的小孩。
而有些更加幸福的，则已经吃上了老妈的爆炒板栗和老爸的飞毛腿。
所以嘛，即使是小孩子，快乐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一时间，广场上到处都是一窝娃丫的声音。
林天然坐在花坛边。低头看了一眼，嘴角牵扯出一丝微笑。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突然，旁边一个女孩子的走来，让林天然笑容凝固，随即渐渐收敛。
女孩白衣胜雪，在路灯的眼影下，美得不识人间。
徐飞雪俏生生的站在那儿。就这么眼也不眨的看着那个花坛边的男孩。
“当然见过。在烧烤店，在医院里。奥，你还抢走了我的初吻。”
林天然头也不抬。看着花坛里的蚂蚁搬家。似乎，是要下雨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或许是徐飞雪语气显得过于气促了。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良久才听林天然轻声开口，“我不知道。”
是的，林天然的确不知道。即便他为一代妖皇。
不论是华夏那些远古神话，还是地球世俗社会下，突然出现的超凡世界。其实这些都有迹可循。
林天然完全可以归咎到，前世那个少年时的自己，因为眼界的关系接触不到。可徐飞雪的出现，算是他重生以来的最大变数。
林天然清楚的记得。徐飞雪他是在天妖界认识的。这个女人的完整生平也都在天妖界。
而眼前站着的这个人，不仅仅是名字。连同模样气质，都与记忆中那道身影一般无二。
唯一的区别就是稚嫩太多。就像当初初见时候的她。
林天然也试图去理解。难不成徐飞雪本身就是地球人，最后和自己一样，因为一些机缘巧合进入天妖界。而她来自地球的事实，确实不知何种原因对自己隐瞒了。
确实。天妖界和地球对接的入口，居然能出现一个，那保不准就会出现两个三个。
但这个理由放在其他人身上还行，放在徐飞雪身上就完全说不通了。
自己的前世，是被这个女人亲手赐死的。而当时她的境界，已经超越时空之外。
也就是说。不管时光如何倒流，在任何时间段都不可能再出现徐飞雪这个人。
可她现在偏偏出现了。还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林天然用妖魂感受过，这也不是那个女人的转世。
也不可能是她的转世。要不然那个女人处心积虑把自己弄死，在陪着自己重生。图啥呢？
不是那个女人的转世。灵魂中的因果也没有和那个女人之间的联系。但却偏偏对自己产生熟悉。
林天然只觉得诡异。对待这个女人，或者说眼前这个还是女孩的徐飞雪，他选择了敬而远之。
“你走吧。不要和我靠得太近。不然你男人该不高兴了。”
“你误会了，我和他没有关系。”
“呵，你和他什么关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林天然莫名觉得有些烦躁。站起身，双手插在裤兜，就往来时的路走去。
“等一下。”望着前方那道修长而决绝的背影，徐飞雪咬了咬嘴唇。
“你相信前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