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安平!”
韩兆林沉着脸,心中怒火止不住的上涌,“远山集团的董事长是我,不是你!
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发号施令了?!”
迎着韩兆林那愤怒的目光,戚安平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
“你现在的确是远山集团的董事长,但也只是现在。”
戚安平冷笑了两声,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今天早上,我已经十分明确的告诉过你,集团如今面临的危机,是由你们父女一手造成的,那么,就必须要由你亲手去解决。
我给了你时间,可你却仗着自己董事长的身份,直接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韩兆林刚听到这里,就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当即沉声喝道:“武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我韩兆林的奴隶!
你也不要忘了,武鸣之所以会去绯闻酒吧,跟边春雷起冲突,那是因为几个孩子都被困在了那里。
其中也包括你戚安平的儿子!
武鸣救了他们,你不感激倒也罢了,反倒恩将仇报!
戚安平,你不觉得这样做太过了吗?!”
“韩兆林!”
戚安平陡然脸色一沉,冷笑了起来:“到现在你居然还在说这种话?
好!
既然你要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
他毫不退让的直视着韩兆林,“我问你,边春雷为什么会跟几个孩子起冲突?
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你们父女两个招惹了边春雷。
正是因为你们的所作所为,才引来了边家的打压,让我们这些股东也都跟着损失惨重!”
说到这里,他转头看向在场的其他一些股东,“我说的这些,在场的诸位应该没有人不知道。”
跟随他而来的那些股东虽然都没有说话,但绝大部分人都在点头。
很显然,他们都赞同戚安平的看法。
韩兆林的脸色沉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怒声道:“照你的意思,我韩兆林就连自己女儿的人生大事都做不了主了?
我不同意与边家结亲,反倒是全都是我的错?”
“你女儿的婚事,你作为父亲当然可以自己做主。”
戚安平冷哼一声,说道:“可你不要忘了,你不只是韩淑仪的父亲,更是远山集团的董事长!
你的一言一行,你做的任何事,都要首先考虑到集团的利益,更要考虑到全体股东的利益!
如果因为你而影响到了大家的利益,甚至让我们损失惨重,那你就是集团的罪人!”
他上前一步,“既然如此,这个董事长你就不必担任了,还是回家去保护你女儿吧!
我们自会推举出能够把集团经营好,给所有股东带来利润的新董事长!”
“你……”
韩兆林大怒,指着戚安平,气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戚安平与他针锋相对,气势凌人。
“诸位,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韩兆林看向了其他股东,沉声问道。
那些股东都避开了韩兆林的目光,但脸上的神情,却足以说明了他们的态度。
“董事长,虽然我们在集团的投资不大,所占股份有限,但不管怎么说,我们既然投资了,总要见到利润才好。”
有人说道。
旁边又有人点头附和:“因为个人的私事,因为某些人的莽撞,就损害所有股东的利益,这实在是有些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