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几人就围坐在桌前,只有胡溪和喜伯在厨房里忙碌。
虹橙好奇的看了厨房一眼,但因为距离过远她也看不清楚。
“这位胡溪公子是在帮喜伯打下手吗?”
青鸢也是来了一句,“也有可能是胡溪公子做菜,喜伯给他打下手。”
虹橙依旧不相信胡溪会做菜,“怎么可能,如果一会儿端上来的菜是他做的,我今晚就和青鸢你睡一张床上。”
青鸢也是回了一句,“好啊!如果真是喜伯做的,那我今晚就和你大被同眠。”
一旁的池千羽听见两人这么说,也是捂嘴偷笑了两声。
胜利的结果她早就知道了。
坐在她边上的兰如雪早就看呆了,她一脸痴汉样道:“千羽,你笑起来真好看。”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云月歌道:“你笑起来也很好看,赶紧笑一个给我看看。”
白了她一眼,云月歌懒得去搭理她。
见云月歌不搭理自己,兰如雪直接把罪恶的手搭在云月歌腰间。
被她的手这么一挨,云月歌身子立马颤抖了一下。
一手拍在云月歌腰间,而后,那只手竟慢慢的挪向那高耸的挺处。
伸出手把那只贼手抓住,并放回她自己腰间,云月歌狠狠看着兰如雪。
云月歌没好气道:“兰妖精,你别得寸进尺啊!你的手要是再伸过来信不信我给你砍了。”
兰如雪把手放在桌子上,“那你砍吧!砍了这只手,月歌你就可以养我了。”
云月歌气笑道:“我才不会养你这种女色鬼呢!你叫千羽养你去。”
兰如雪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池千羽,“千羽,若我真被砍了一只手,你愿意养我吗?”
池千羽看了厨房一眼,“只要你不好色的话,养你倒也不是不行!”
“那不行。”兰如雪立马站了起来,她一脸认真道:“我那可不是普通的好色,而是专好绝色,而且是女子绝色。”
说完,她就又坐了回去。
没一会儿,胡溪和伯一人端着两道菜从厨房走了出来。
将菜放在桌子上,两人就又转身回了厨房。
然后,就又端了四道菜出来。
喜伯笑着道:“还请稍等一下,还有一个汤菜就齐了。”
胡溪把那个汤端了出来。
喜伯又进去拿了七个人的碗筷出来。
池千羽看向胡溪,“今天不吃火锅吗?”
“这不是怕她们吃不惯嘛!”
四女异口同声道:“火锅,那是什么?”
池千羽解释道:“一道吃下去浑身暖洋洋的菜。”
兰如雪看向她,身子就要贴过来,“那千羽你能做给我吃吗?”
池千羽拒绝了她的套近乎行为,“我不会。”
“哼!”
兰如雪气鼓鼓的冷哼一声,又使劲吸了一口池千羽身上的幽香。
胡溪与喜伯落座,众人就开始动筷子夹菜。
“这菜真好吃!”
“这个肉的味道也不错,比宗门里那些厨子做的要好。”
“这个汤也很是鲜美呢!”
“这谁做的,味道确实一绝。”
四女都不约而同的赞叹着这些菜的味道,反应很是剧烈。
也就池千羽和喜伯的反应很平常,因为这些菜他们经常吃。
唯独胡溪很是淡定,因为这些菜都是他做的。
青鸢看着狼吞虎咽的虹橙道:“虹橙,你可还记得你刚刚说过的话。”
“我说的什么话?”
正吃着菜的虹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刚刚和青鸢的赌注。
兰如雪伸出手指点了她额头一下,“就前不久说的,你怎么就给忘了,亏你还把你们的赌注吃得这么津津有味。”
经过兰如雪这么一提醒,虹橙立马想起了她刚刚和青鸢的打赌。
再一看,她确实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她们俩的赌注。
虹橙又夹了一块肉放入嘴里,“我依旧觉得不是他做的。”
青鸢盛了碗汤,“那你现在可以问问看到底是谁做的。”
虹橙反问一句,“你怎么不问。”
青鸢笑了笑,“你不问是吧?那我帮你问!”
两女这番对话把胡溪和喜伯弄得云里雾里的,好像他们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这边出现了一场对赌。
他们也着实好奇两女是要问些什么。
青鸢支支吾吾道:“那个,喜伯,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喜伯放下碗筷,“可以的,青鸢姑娘问就是了。”
“这桌菜…”停顿了半天,青鸢有些断断续续道:“这桌菜是…是…是您做的吗?”
“哈哈,老夫还以为是什么问题呢!”
喜伯先是打了个哈哈,继而摇了摇头。
“并不是老夫做的,这些菜都是胡溪公子做的,老夫在厨房只是帮他打下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