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吃!等等!你是说瑾妃的人……让她进来吧!”估计南皇是心怜刚失去父亲的瑾妃才突然改了主意吩咐道。
殷涣告退,走时多看了一眼穗儿。
穗儿提着两盒糕点快步上殿,对着南皇深深一福。
“放这吧!……还有事?”南皇见穗儿放完之后寸步未动。
“娘娘还有一封信让奴婢交给大王……”穗儿环顾左右小声道。
“哦?她自己为何不来?”南皇虎眸微眯,接过信沉声问道。
“娘娘说她被人监视着,不方便露面……”穗儿弱弱的答道。
“在孤的皇宫里还有谁敢监视她!?”南皇大声质问。
“奴婢不敢说,不不!奴婢不知道……”穗儿骇然下跪语无伦次道。
“到底是不敢说还是不知道?!”见穗儿瑟瑟发抖不停摇首的可怜样子,忽而又淡声道:“罢了!你且回去吧!”南皇不耐烦打发穗儿离开。
南皇看罢握着信笺的手微微颤抖,眼中金光一闪,手中信笺化为齑粉。
“真是胡闹!孤看她是想后位想疯了!竟然说近日婳妃常去大将军府上与胡铎行苟且之事!”南皇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高声吼道:“还说被人监视,孤看是她在监视别人!”
“婳妃娘娘每次去大将军府都有老奴相伴,老奴可证明娘娘清白。”步庸急忙尖声回答道,心中暗叹这瑾妃娘娘看似机谨怎会触动大王逆鳞,大王最忌讳的就是别人非议他的嫔妃。
“肆意构陷嫔妃,扰乱后宫!传孤旨意削去夏瑾的妃位,将其送至大衍寺念安殿抄录经文,此生不得回宫!”南皇沉声吩咐道。
大衍寺坐落在上邽城外的衍丘之上,是南国的国寺。
念安殿表面是寺中佛殿,实则是关押宫中权贵的牢狱。
昔日锦衣盛装的瑾妃娘娘现如今蓬发垢面,一身粗布,蜷缩在阴暗角落,眼神惊恐交加,口中喃喃自语,显然神志受挫不轻。
房门忽然被打开,夏瑾抬手遮光看向来人,立即面色狰狞的冲上前,尖叫道:“我要杀了你这毒妇!”
却被司狱官猛地推开,重重摔回角落,她的灵肎被封印,灵力无从施展,浑身是伤,想要起身已是万难。
“我说妹妹怎么如此糊涂?大王只看了一眼就辨认出这张纸上……并非祎后的字迹!”来人正是婳妃,纤手将一沾血字条递到夏瑾面前。
“不可能!不可能!本宫见过祎后的丹青,不会有错!”
“那你觉得是和祎后朝夕相处一甲子的大王看走眼了?!”
夏瑾呆滞的瞳孔猛地一缩,自然一下想到关隘,喃喃道:“难道是那竖子骗了我……”
说完跪扑到婳妃衣裙前,哭嚎疯癫道:“放我出去……婳妃娘娘……快放我出去……我知道大皇子的去向……他向西逃了……他要去开阳城!我还知道他的灵肎觉醒了……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杀了他!婳妃娘娘……”
婳妃眉头一皱,心道他果然还活着,竟然还开了灵肎!随即低头冲着瑾妃温柔一笑,俯下身来道:“好好好!本宫这便给令人放你出去。”说完指上戒茫一闪,一支金针射出,“噗嗤”一声,瞬间便洞穿了夏瑾的心脏。
婳妃起身妖娆走向一直低着头的司狱官,纤纤玉手捻住他下颚的细须缓缓上提。
司狱官的目光自下而上滑过婳妃凹凸有致的身段,触碰到婳妃极具魅惑的眼睛时连忙躲过,忍不住猛吞口水。
“赵司狱,你可知如何处置?”婳妃指上一松魅声道。
“知…知…知道,娘娘放心就是!”赵司狱低头答道,等香风拂过再一抬头早已没了婳妃的踪影。
大衍寺门前。
“沁茹,把你听到的告诉胡铎,他知道该怎么做。”婳妃对着身后低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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