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这种情况,不免有兔死狐悲感觉,加上刚才也被追问,都很不满赵林然作派,有几人甚至心里暗骂不止。
“县里给我下了命令,我就要跟进各位工作,一切都是为了开发区发展。我还是那句话,开发区不养闲人,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到时完不成,别怪我不讲情面。”赵林然放了狠话,直接宣布散会,当先离开会议室。
“呼”,
股股怨气立时充斥房间,人们已经憋得好苦,但没人敢当众说出来,都担心被赵林然抓了典型。不服归不服,可大家心里明白,赵林然有许援疆做靠山,能不得罪尽量不得罪。
就在开发区会议室怨气冲天时,县城一户普通住宅里,史霄汉却是神情轻松,甚至带着喜气,因为他刚接完一通电话。
“小崽子,你就等着吧,有你好受的。”史霄汉嘴里念叨着,再次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出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霄汉,怎么样?”
“哎!”
史霄汉心里欢喜,嘴上叹气,“二赖哥,昨个托一个表侄儿打听了,根本没有的事。我还不放心,又找内部人问了,的确没那说法。开发区不但不给多补一分,而且还要强拆,不行就动用警力。”
对面直接开骂:“去特妈蛋,也太欺负人了,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他要是来横的,老子就躺在那不动,让铲车从老子身上轧过去。”
“轧你干嘛?只需要两个小伙子,就把你架走了,该拆照样拆。”
“架走?那……到时我浑身洒满汽油,手里拿着打火机,他们要硬来,我就点火,看他敢不敢?”
“二赖哥,别瞎说,实在不行就认了,无非少拿几个钱,就当几年白受了。”
“屁话,凭什么白受?不是我冯二赖吹牛,那几家全听我的。到时我这么弄,他们指定也见样学样,我就不信开发区那帮孙子敢冒这个风险,还想不想当官了?”
“二赖哥,再想想别的办法,等你冷静再聊。”
史霄汉直接挂了电话,脸上笑容更浓,继而又狰狞无比。
卜明轩自是不清楚有史霄汉这一出,但对赵林然的怨气却是千真万确的,于是他把怨气发泄到了工作上。
会议一结束,卜明轩召集一众属下,恶狠狠地安排:“马上启动拆迁工作,必须在十天内完成任务,别找任何借口。”
有人听说了领导们开会的事,知道卜明轩受了窝囊气,便没有接茬。
但有人不清楚,忍不住诉苦:“主任,十天怎么行?十个十天都未必能成。别人先不说,就说那个冯二赖吧,简直人如其名,根本……”
“完不成是吧?卷铺盖滚蛋。”
“主任,你咋这么说?”
“老子就这么说,咋的?毛还没长齐呢,也想教训老子?撒泡尿照照自个,黄嘴叉子褪了没?”
看到卜明轩瞪眼爆粗口,再没人敢搭腔了。
“还他娘的愣着干什么?快去呀,等老子八抬大轿抬你们?”卜明轩仍旧骂声不止。
人们看到这种情况,立即飞快冲出屋子,赶紧执行去了。
“是你要犯众怒,到时闹出事别怪老子。”卜明轩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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