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丽丽做了个噤声示意,现场一下子没了杂音。
异服女人再次冲着瓶子施以古礼,嘴唇不停翕动,显然在祷告着什么。
“出来了,出来了!”
在人们忍不住的惊疑声中,通体雪白的瓶身有了变化,最下端竟然有了淡蓝波纹,像是水波一样的流动。更为神奇的是,两条鲜红的金鱼出现在水波中,金鱼还是动的,甚至溅起了水波。
哇!果然是活影!简直跟真的一样。
几乎所有人都深觉神奇,孙行悟更是惊得目瞪口呆。
人群不远处,傅红寒戴着大墨镜,硬帽檐也刻意下压了好多,正看着手中的屏幕连连冷笑呢。
屏幕上正是六号台现场画面,尤其孙行悟的神情更为夸张。
紧跟着,画面中出现赵林然尴尬神情,傅红寒忍不住低骂:“小子,跟老子斗,你还嫩得多!”
此时,六号台上的异服女人忽然“嘤咛”一声,整个人缓缓蹲到地上。
“白姑姑,白……”储丽丽赶忙上前扶住异服女人。
有眼尖的人发现,异服女人嘴角有血迹溢出。
在异服女人身旁接连点头后,储丽丽猛然起身命令:“马上请走器中活影。”
还没看够呢!
人们还没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两名黑衣壮汉已经关上箱门,推着金属箱到后台去了。
储丽丽胸脯接连起伏,显得很是气愤:“本来白姑姑心生慈悲,想让大家多见识几件古物,不承想竟有污秽反噬了白姑姑。白姑姑很伤心,也很遗憾,再不能为大家展示。”
“为什么呀?”
“哪有污秽?”
好多人忍不住询问。
“白姑姑讲,从他遭反噬的症状来看,有红潮、六甲在附近。”
储丽丽做过解释之后,又不禁转头自责,“也怪我,没有详细说明,罪过,罪过。”
异服女人没有回应储丽丽,而是无力地摆摆手,踉跄地走向了后台。
“哪有红潮、六甲?什么东西?”有人忍不住嘀咕。
“就是来例假和怀孕的女人。”司马红革没好气地回道。
好多人下意识转头四顾,只见有两个女人正急匆匆离去,都不禁埋怨:都怪你们两个祸害。
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嘉宾们也不便再过多停留,纷纷转身离去,但脑子里还是闪现着刚才的影像。
注意到人群已经散去,傅红寒低声命令道:“马上把那女人打发走,走得越远越好,再不要出现。”
耳朵里传来赫鲁赫声音:“明白。现在正给她清理嘴角血迹和‘吐血口香糖’,然后马上换那身装束,否则太显眼了。我亲自把他们送出省城,交给接应的二疙瘩,二疙瘩会把他们带到境外,从此再无联系。”
“好,很好,记你一大功。”
傅红寒结束通话,嘴角露出一抹狞笑,“奶奶的,还他娘的器中活影,闹得就跟真事似的。”
与傅红寒的得意完全不同,仍在现场的孙行悟则是失魂落魄、大惑不解:“怎么会这样?这就是器中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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