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一天过得也太快了,真是时光如梭呀。”司马红革换过拖鞋,笑着坐到了沙发上。
“这几天心情这么好,是又要升职?”
“我这级别就别想了。主要是陆兴省的事处理得顺手罢了。”
“那就是说,调查清楚了孙氏偷技艺一事?真有人遇难了?”
“根本是无中生有、凭空捏造,羡慕嫉妒恨。人家孙氏瓷艺技艺惊人,造出人间至宝器中活影,崇诚开发区锐意进取,孙行悟、赵林然大难不死……”司马红革话到此处,反应过来,“你这是明知故问吧?”
苏梓妍故意摇头:“我又没参与其中,怎么知道这些,只是偶尔看到一些推送内容而已。照你这么说,赵林然不但没死,而且还立了大功,人品好,素质高,对吧?”
“啊,还可以吧。”司马红革含糊着道。
“我记得那天您好像说过,假如他不出那事,假如他人品没问题,您会促成我俩。”苏梓妍旧事重提。
司马红革马上否认:“我可没说促成,只是说不反对你们接触。”
“妈妈万岁,妈妈一言九鼎。”苏梓妍立即欣喜欢呼。
“可他毕竟无依无靠,也太能冒险了。”
“妈,你这是反悔了吗,说话不算数。”
“也不是不算数,只是……咳,咳。”司马红革一时没了答对,赶忙用咳嗽打岔。
其实在文化节现场那天,看到赵林然不屈的性格、顽强的品质,尤其知进退的风格,司马红革很是心动,觉得女儿跟他生活不会受苦。可是经过回首都后的冷静,她还是觉得两人不适合,关键赵林然不但没靠山,还偏偏能惹事,她很不放心。
过了一会儿,司马红革才又说:“你好不容易放下了,就该……”
难道母亲真得监听我俩通话?
苏梓梓心中一动,神色随即严肃:“妈,我记得你那天好像就说过这话,你是依据什么判断的?”
“依据,依据,这不明摆着吗,你俩生活轨迹不同。”
司马红革随便应付后,马上换了话题,“妍妍,你看这样,他毕竟也不容易,我也想适当帮他一些,三年内帮他升到正处实职,怎么样?”
“不怎么样。”苏梓妍大声道。
“正处实职,享受副厅待遇,好不好?”
“不好不好。”
“那我也没什么说得了。”司马红革故意板着脸离去,心里却也不禁狐疑:明明联系越来越少,共同话题也越来越少,怎么今天她又这样呢?难道是我理解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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