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
柯恨雨跟武植的对话,一直都是以自己的思维为主导,从来不会顺着武植的话走。
“又怎么了?”
武植觉得跟这妞对话很累,总是不知道她下一句会问什么。
要是在现代社会中遇见这种女人就够呛了,前一句还是‘好嗨哟,我好爱你’。下一句搞不好就问你‘先救谁?’
好烦啊!
“我问你。”
“嗯哼……”
柯恨雨盯着武植的眼睛,问道:“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了,你会不会念起我?”
武植有点不懂柯恨雨在说什么,问道:“消失了?你是指被杀了?放心,有我在,你不可能被杀的,现在我牛逼得很。”
“不是被杀,是另一种消失。”
武植有点懂柯恨雨指的消失是什么意思了,回道:“你是说你这个副人格消失吗?”
“副人格?”柯恨雨微微一愣,随即点点头道。“你这个形容很贴切。对,就是‘我’这个副人格消失。”
“嘁,那不还是你吗?你就是柯依依柯依依就是你,这不一样吗?”武植闹不懂,这妞的脑回路有问题啊。
柯恨雨喃喃着:一样吗?呵呵……
这妞今天怎么神叨叨的,还是以前用剑来打招呼的柯恨雨好打交道。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就先挂了。”
“没了,我先走了。”
柯恨雨走了,走得十分干脆,可不知为何,武植总觉得今天的柯恨雨有点失魂落魄,这种感觉连昨天接近油尽灯枯的柯恨雨都不曾让武植感觉到过。
第二天,武植起的很早,他其实早就习惯了“想睡懒觉又永远睡不了”的情况。
一切都是因为……柯依依!
一大早就从胡万三安排的住所回来,带着她的兵马在后院练兵,有了武植“四极战阵”的加入,他们的配合有模有样,也更加有劲儿。
宁道远和王小虎成了难兄难弟,两人分别扮演坏蛋,经常脸上身上都带伤。
为此宁知年还问过宁道远怎么回事,宁道远只说被猪撞了。
今天一队人又在后院弄的砰砰响,武植实在睡不着,就从床上下来。
现在他每天早上的必修课就是一杯“开眠茶”,然后坐在客栈大厅中,边喝茶边和来吃早餐的客人闲聊。提前过上了老年人生活,要有张报纸则真的是“武爸爸”了。
“队长,你们这样欺负宁师兄是不是不好?”陈月生这人最正直,实在看不下去了。
“没有,他高兴着呢,不信你问他。”柯依依一指嘴角还有淤青的宁道远。
“宁师兄,队长说你被揍得很高兴是真的吗?”
陈月生从来不理解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宁道远看看柯依依,又看看陈月生,神情复杂的拍了拍陈月生的肩膀,含着泪点点头:“呵呵……舒服。”
“这我就放心了。”
“大家都饿了吧,天天吃客栈的馒头也腻了,我去花馒头那里买点酱肉包吧。”洛灵是个小吃货,她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赞同。
武植还在眯起眼睛喝茶,忽听得啪地一声,自己的桌上就有人拍下了一锭银子。
“看清楚了,货真价实的白银,给佛爷来壶好酒,还要一对酱肘子,肘子要新鲜的,东来县的小香猪肘,炜熟烂透,每根肘子不得超过四两五钱……”
“小牛,招呼这位客官。”
不等这人说完,武植就招呼小二,老板范儿十足。
“混蛋!我就要你服务!那天怎么打佛爷的,今天怎么恭恭敬敬的服务回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被武植一脚踹飞的和善小和尚。
他从邱明山那里要了些钱,专门跑来耀武扬威一番,不然心念不通达,堵得慌。
至于挨揍?他现在有教主罩着,受了伤也能痊愈,怕个卵啊!
如果让他知道,眼前的老板就是教主本人,不知道会不会把头发给吓出来。
“哦?”武植知道这厮是故意来找茬的,不过这和尚脑壳有点秀逗,武植闲来无事,决定逗逗他。
“你要本老板亲自上灶?”武植挑了挑眉毛,咧嘴笑道。
和善眼睛一瞪:“那是自然,佛爷有钱,有钱就是大爷!”
“我的价格贵得很,你这钱不够。”武植充满轻蔑的撇了眼那面值仅二两的银锭子。
“佛爷钱多的是,多少开个价?”
“快餐五十两,包夜三百两。”武植说着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价应该不止这点,又补充道。“黄金!丑逼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