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宋正德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巨大的震惊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唐芷兮摸了摸香扫上打的软毛，看向手机道：“宋正德，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吗？”
宋正德再次沉默了几秒，才问了出来：“什么日子？”
“四月十五号，唐雪澈的忌日。”唐芷兮垂眸慢吞吞说出这几个字。
隔着手机她都能感觉到，宋正德的呼吸一滞。许久过去了，宋正德没有说话，也没有挂断电话。
叶寒之安静地看着唐芷兮的背影。
唐芷兮又开口道：“忌日嘛，总得拿什么东西祭奠。以告慰亡灵。”
她这句话说完，能明显地从手机里听到，宋正德的呼吸乱了。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我手里捏着证据，却在你们一次次污蔑我是私生女的时候我不出声澄清。”唐芷兮道，“我在等着这一天。她也含冤二十多年了，这么多年，洗刷冤屈得找个隆重的日子啊。”
唐芷兮的声音明明没有任何的变化，表情始终清冷，漫不经心。但是这话却越发的阴森恐怖。
“宋正德，都这么些年了。你还记得她长什么模样？喜欢什么？笑起来什么样子吗？”唐芷兮句句诛心，“你守着枕边新人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旧人骨枯黄土，地下含冤啊。”
宋正德突然挂了电话。
唐芷兮看了眼被挂断的手机，把手里的香扫放了回去。然后转身看向叶寒之道：“又偷听。”
叶寒之笑了一下，走了过来，坐在她边上，从她身后抱着她，道：“嗯，不小心又偷听了。”
“这是不小心吗？”
叶寒之的脸在她脸上蹭了一下：“是不小心。”
“别乱动。”唐芷兮歪头躲了一下，“痒。”
叶寒之笑着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不动了。”
抱了她一会儿，叶寒之道：“下午的时候，宋氏集团的股票跌停了。”
“怪不得，宋正德安静了一下午。”
叶寒之握着她的手捏着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唐芷兮想了想道：“没有。”
“唉——”叶寒之挫败道，“我这个男朋友做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用处还是有的。”唐芷兮道。
“什么？”
“当个靠椅挺舒服的。”唐芷兮说着，往他身上又靠了靠。
叶寒之也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一下：“要不晚上我这样抱着你睡？”
唐芷兮转头看他一眼：“相比之下，我还是觉得躺在床上更舒服。”
叶寒之笑了起来，没有再贫。又亲了一下她的脸之后，道：“去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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