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秋碾压张泰,同文帝趁此观察徐明秋的态度,以此来分析推断,徐明秋的态度。
徐明秋忍下了张泰的刁念,说明他还忌惮同文帝三分。如果徐明秋没有忍住,当作同文帝的面子爆发出来,说明徐明秋近期会有大动作。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直到张泰把话挑明。
“徐大人将门之后,虎父焉能有犬子。你吃他人的狩猎成果,竟然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这一点让张某人很费解。”
此刻的张泰,完全抛弃了首辅赵部的小腿,抱上太子李意为的大腿。徐明秋在他的眼中,等于一只没有爪牙的大号猫咪,拿捏你跟闹着玩似的。
“张泰,我坐下你就咄咄逼人,你想干什么。我手中的羊排是陛下赏赐的,你是不服气,还是不舒服。陛下就坐在上面,有本事也让陛下赏赐你一个。”
“赏赐你不假。你真没个眉眼高低。今早陛下说,狩猎第一名奖赏,怎料你推三阻四,又空手而归。如此小伎俩,无法引起陛下的善心,真小人也。”
说完,张泰望向坐在同文帝一旁的太子殿下。
太子一直观察张泰的表现,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饮完杯中酒,又倒了一杯。
张泰心领神会,趁机发难。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徐大人。东篱王用命换了的名誉,被你给败光了。”
徐明秋将手中的羊排,随意丢在桌上,起身来到张泰的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张泰。无形的威压施展出来,看到张泰心里发毛。
“你……你,你想干什么。陛下就在上面,你要敢乱来,你就死定了。”
“死?你死了,我也死不了。”
“明秋,你在做什么。”同文帝脸上的笑容不变,语气中多一分质问和怒意。
徐明秋收回之前的面具,抱歉施礼道:
“陛下,臣有亏。我观在场的年轻俊才中,个个满载而归,明秋食人劳动之成果,心中有亏。春围乃是武比,少文斗。如此下去,让他国笑话我大夏国,文武不一,武高文低。为了对得起大家的付出,臣愿意赋诗一首,助兴。”
同文帝拍手称快道:“甚好。早就听闻明秋文才佳,今晚正好借此机会证明一下,徐弟之子的才华。”
同文帝真够损的,等着看我出丑。你好歹也是个皇帝,心眼儿怎么就那么小?
“陛下,各位大人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一会莫要笑话明秋,多多指点。”
“徐大人雅兴,我等洗耳恭听。”
“少年诗才,必定会意气风发,能吞山河日月,我等有耳福了。”
“徐大人莫要谦虚,翰林院乃是才子圣地。就读翰林院三年有余,必定胸怀大才。”
别看一众官员吹的天花乱坠,好话说尽。徐明秋知道,他们这是在玩捧杀,捧得徐明秋越高,点评徐明秋诗词的时候,非把徐明秋摔死不可。
其实,他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徐明秋布下的局。他不想狩猎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人知道,现在的他早就能继续修炼了。
而且隐隐有了突破八重修为,向着七重修为进发的势头。
还有一点是,徐明秋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口袋,打算在新科状元张泰的心中,狠狠地插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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