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长生急了,不满的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笑的我起鸡皮疙瘩!”
“我笑你脑子转不过来弯,搬什么搬? 塑料拖鞋是村民集体工厂,你又捞不着一分,怀强告,你就停下来,反正村民们只会骂怀强。”怀梦替他分析说:“哪个村民在外地有办法生产,把设备打给他!”
是该停下来,闫长生也受不了那味道,因为难闻,温泉都没有客人了。
原料生产完毕,闫长生宣布停产。这下戳了马蜂窝,纷纷声讨他。赖二亩排在第一,指着闫长生的鼻子骂:“早看出来了,一直不进原料,你就没憋什么好屁!”
无论谁骂,骂的多恶毒,闫长生也不还嘴。等到众人声音小了,他才起身说:“叔叔大爷们,大嫂大妈们,怀强告的太紧,黄书记也找我谈过话,实在撑不住了,我也不挡你们财路,谁个有门路,能找到生产地方,十万块钱把设备拉走,大家都知道,我花十五万块钱买怀梦的!”
其实,怀梦那是连厂房带设备才十五万,村委几个人凑了十五万给他。他给村民办厂时,买的设备只花十万,村里的厂是怀梦最早的老厂,水电齐全。两年下来,闫长生说不要分红,村民每次分红也少不了他的。十万块早已挣上来了。
村人们开始骂起怀强来,有激进的,晚上还在怀强大门上泼了大粪。
第二天,赖娟送鱼回来,从闫长生手里领走闫喜喜。赖娟心疼地蹲下身,给儿子擦汗。问道:“干什么的,淌那么多汗?”
“爸爸教我打拳!”
赖娟生气地指责道:“你神经病啊,三岁的小孩你教他打拳!”
“我们的喜喜特棒,一招一式打的有模有样!”闫长生推出摩托说:“我去临河镇寄信,中午回来吃饭!”
赖娟拿了衣服,带他去洗温泉。温泉生意不太好,只雇用了三个小姑娘,一个卖票,两人服务。
<bA/> 在更衣室,她越给儿子脱衣服越愁,儿子不随闫长生,也不随娘,有七分随死去的欧复海。村里跟欧复海相熟的有好几个,有哪一天被看出来,在传到闫长生耳朵里,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泡着温泉,赖娟不敢朝下想,恨和后悔都没用,只有心怀鬼胎的向前熬。
服务员来喊她,说工业园的杨总找她。
是杨金枝,穿了一身白色线织三件套,头戴一顶无檐线帽,真的富贵大气啊!赖娟有些惭愧。
杨金枝说:“我和妮妮,江波三人想投资一个板材厂,缺少一个厂长,妮妮推荐了你,怎么样,感兴趣吗?”
赖娟不解地问:“不是有一板材厂了吗?规模那么大!”
“咱们的厂就建在他们隔壁,和他们一样大,板材供不应求,至少五年以里是需方市场,不愁销的!”杨金枝刚说完,妮妮与江波过来了,他们三人站在一起,赖娟立即感到了压力。
除了妮妮,江波与杨金枝两人,赖娟认识,不是特别熟。她问:“板材厂每人投资多少钱?”
“连厂房也算上,一百五十万够了!”妮妮回答她的话。
“那行,让我管理的话,我和你们投一样多的钱,利润也平分!”赖娟明知道她们比自己有钱,不想在气势上输给她们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