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幻衣欠了个身,姗姗离开了浴房。
林冬九看了眼蝶幻衣的背影,有点为难地挠了挠头,便脱光衣服,露出匀称的肌肉,将整个身子泡在浴池里。
不一会,
浴池的水面泛起水花。
林冬九浮在水里,
游泳...
蝶幻衣回到房间,靠着门,捂着胸口,缓缓吸气呼气,努力平复剧烈跳动的心脏。
大圣一边往嘴里塞着瓜果,一边好奇地看着她。
蝶幻衣微微一笑,蹲在大圣身前:
“大圣,隔壁房间里有好多瓜果甜点呢,今晚你在那个房间休息好不好?”
“善!”
大圣竖起拇指,满意地点了点头,去了隔壁房间。
大圣走后,蝶幻衣蜷坐在床上,抱起修长的大腿,白皙小巧的脚丫不停地扣着被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门外,脸上既有紧张,又有期待。
还没过一会,蝶幻衣的脸上忽然泛起红润,身子就像抽掉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口中喘着粗气,一滴滴香汗从身上流出,床铺顿时湿了一大片...
半刻钟后,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林冬九推开房门。
刚一进门,他便闻到房间中几乎要溢出来的浓郁幽香,又看到躺在床上、紧闭双眼、衣襟半开、脸色潮红、轻声呻吟、香汗淋漓,浑身就像被泼了一盆水似的蝶幻衣,不由急步走了过去,惊道:
“小蝶,你怎么冒这么多汗,是生病了吗?”
“主人...”
蝶幻衣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有些迷离,听了林冬九的话后,轻轻摇了摇头。
林冬九握住蝶幻衣的手,也是有些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蝶幻衣轻吟道:“主人...手指...”
手指?
林冬九皱着眉,伸出一根手指。
蝶幻衣小口微张:“啊...”
她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林冬九不明所以,但还是将手指伸入蝶幻衣的口中。
蝶幻衣轻咬住他的手指,慢慢吸吮着,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
而林冬九只觉得自己的精力在流失,与那晚蝶幻衣吸收他精气的感觉一模一样。
很快,蝶幻衣的呼吸平缓了下来,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小蝶,感觉好些了吗?”
蝶幻衣轻轻点头,觉得身子恢复了些力气,顺着林冬九握住自己的手掌,慢慢坐起身来。
“主人,奴家也要去洗个澡...”
蝶幻衣看了眼湿透了的床榻和睡衣,羞得不行,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等蝶幻衣再次回来,看到林冬九悠哉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小脸更是红的不行,连忙把被褥换了一通,这才安静地坐在床上,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沉默了一会,林冬九笑着说道: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但小蝶你这...属实吓了我一跳。”
“哎呀,主人你好讨厌!”
蝶幻衣露出小女人姿态,娇嗔了句。
林冬九恢复了正色,认真问道:“小蝶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生病了?”
“真没有啦。”
蝶幻衣咬着嘴唇,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红着脸道:
“奴家的体质便是如此,天生就爱出汗,这算是天生媚体的后遗症吧。
因为凡是天生媚体的女子,时间长了,体内的欲望会化作*火。
若不满足身体的欲望,便会遭到*火的反噬,就像奴家刚才那般模样。
如果想压制*火,只能靠吸收男人的精气才行。”
林冬九疑惑道:“那你前天不是吸收过我的精气了吗,怎么还会...”
“是这样没错,奴家之所以每年都要举办百花灯节,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吸收最精纯的精气,以足够奴家压制平日的*火。”
“但凡事都有例外...”
蝶幻衣细弱蚊声道:“因为奴家刚才的欲望太炽烈了,所以*火反噬的太凶,奴家压制不住了...”
说罢,她忽然抬头看着林冬九,有些委屈道:
“奴家真的是第一次受到这么严重的*火反噬,平时还是可以压制住的,主人你千万不要多想。”
林冬九摇了摇头:“我怎么会多想,是小蝶你太敏感了。”
听他这么说,蝶幻衣才暗暗松了口气,又道:
“奴家从未遇到过如此强烈的*火反噬,寻常精气恐怕根本压制不了,只有主人那般淳厚的精气才可以,多亏了有主人在,不然奴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林冬九皱着眉道:“那这个后遗症还挺麻烦,总是吸收精气也不是那么回事,有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吗?”
“自是有的...”
蝶幻衣抿着嘴唇,有些悲哀道:
“主人你是知道的,天生媚体是世间最好的炉鼎,就好像上天注定的使命般,需要和男人合体双修,而且也只有和男人合体双修,才能彻底消除*火,否则越晚失身,*火反噬的便越是厉害。”
林冬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蝶幻衣含情脉脉道:“主人,若奴家为了压制*火,非要挑选一个双修对象的话,那奴家肯定会选你,而且宁死也不会选别人的,因为奴家只喜欢你一人。”
她接着又叹了口气道:
“可是奴家知道,奴家之前做了错事,惹得主人伤了心,即使主人可以原谅奴家,会叫奴家小蝶,但心中一定会有芥蒂。
而且奴家同样知道,主人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会轻易多接纳一个爱人。”
蝶幻衣一脸认真道:
“但奴家不求主人会爱上奴家,因为主人给奴家的,奴家这辈子都还不清,奴家只求可以在主人心中占据一个位置,而且奴家会努力的,哪怕最后只有一点点,奴家便已经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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