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海星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刘大可,而是同样向刘大可微微一笑,反问道:“我们也经常犯错误,假如我们同样犯了错误,惹您生气了,您在气头上,您希望我们怎么做?”
梁海星一席话,令刘大可有种醍醐灌顶之感,是啊,什么事情都可以反身思维。想到这,刘大可为自己刚刚的失态而懊悔,脸色显得极不自然。马顺亮也终于明白了梁海星的心意,赞佩的目光望向梁海星。梁海星并没有再为难刘大可,而是将自己的心里想法向刘大可进行了详细诉说。
也许梁海星真心为刘大可着想,而且所提建议又极具建设性,刘大可听后自然很高兴,不由的向梁海星竖起了大拇指,脸上绽放着得意的笑容,如同盛开的鲜花。马顺亮也舒了口长气。然而,刘大可方才的表现,却让梁海星大失所望,瞬间,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自己如何表现,始终难以走进刘大可的心里。在刘大可的骨子里,根本不信任自己,只是在利用自己,一旦与其利益相悖,或是不符合其利益,立马将自己一脚踢开。梁海星丢掉了对刘大可仅存的一丝幻想,刘大可在梁海星面前变得狰狞起来,那笑容也似乎是在嘲讽自己。梁海星不由地望向身边刘大可送的礼物,所有的感激顿时乌有,倒是多了几分的厌恶。
主意已定,又对见周思国的细节进行了一番筹划。见一切准备妥当,刘大可起身向会议室外走去。
刚要离开会议室,刘大可向梁海星曾坐过的沙发望了一眼,见送给梁海星的礼物遗落在了茶几上,就提醒梁海星带上。梁海星似乎想起了什么,就转身将刘大可送给他的礼物,又还给了刘大可。起初,刘大可有些不解,梁海星先是再次对刘大可深表感谢,随后,又表示,自己爱好书法,这么高级的颜料,送给自己也浪费了,建议刘大可送给作画的朋友,或许对方更喜欢。再者,自己出来的时候有些急,又陪同刘大可见周思国副she
g长,没地方存放。
刘大可似乎看出了梁海星的心思,似乎在考验梁海星,或是压根就没想送给梁海星,微微一笑,很自然从梁海星手里接过了已送出去的礼物,装进了自己的包里,连句客套话也没说。
望着刘大可的举动,梁海星心里不由地一阵暗笑,心想:见过抠门丢人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送给他人的礼物又收了回去。梁海星似乎很坦然,如释重负,浑身感到很轻松。
眼前的一切,同样被马顺亮看在眼里,满目的不解,不由地摇了摇头。
在马顺亮梁海星的陪同下,刘大可坐着的轿车向szf大院急驶而去。一路上,刘大可心情格外沉重,一直沉默不语。
轿车终于驶进了szf大院,那对刘大可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地方,经常参加szf的会议,向分管省领导汇报工作,但今天却不同,心里如被压了块石头,连喘口气似乎都很困难。
同往日一样,刘大可先是拨通了周思国秘书的电话,告诉其自己已到sf大院,问周副she
g长什么时候有空。
在等待周思国秘书回话的过程中,刘大可心里很焦灼,一直在“扑扑”乱跳,不知将要发生什么。很快,周思国的秘书回话说,周思国正在办公室等着刘大可,让刘大可抓紧到其办公室。刘大可挂断手机,便让司机直接将车开往周思国办公楼下。梁海星似乎看出了刘大可那颗得意的心,不由地笑了,但有些鄙夷。对眼前的景象,马顺亮有些困惑,不解的目光在刘大可梁海星二人脸上移来转去。
刘大可似乎看出了马顺亮的心思,一扫刚刚还满脸的阴沉,望着马顺亮笑道:“你从周she
g长秘书的话里预感到了什么?”这正是马顺亮心中的困惑,就摇了摇头。刘大可就又对梁海星笑道:“小梁讲给你马厅长听听。”
梁海星不仅看出了马顺亮的心思,更理解此时刘大可的心情,面对刘大可的表现,更是厌烦,但又担心惹恼刘大可,就几乎用讥讽的口气道:“我们刚才把事情想得复杂了。”马顺亮听后,更加疑惑。刘大可就又道:“你再谈的具体些。”
梁海星不屑道:“周副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