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听传言说,三槐往余生家去偷东西,啥都没偷到,竟然还被白狗给咬了一顿,真是,哎,谁有这样的朋友,那都是觉得很丢脸。
还有那次贩卖稻谷。
他坑了钱后,躲进了家里,村民去他家大打出手,抢光了他家所有的钱,最后接着又被村民打的病了一个多月,都没出屋子。
可以说那叫一个惨烈。
可是,他恶习不改恨意增加,他似乎每天都在挖空心思,怎么搬倒余生,怎么和余生对着干。
黄三见到三槐,便硬着头皮问。
“怎么?找我有事?”
三槐听了,质问。
“黄三,咱们也算好兄弟一场,没想到,你竟然在那天临阵逃,把我扔下就不管了,这是啥道理?你不是借口说叫村长去了吗?村长呢村长呢?”
见三槐如此愤怒。
黄三只能开脱着。
“你连一个村父老乡亲的钱都坑,你那么黑心那能怪谁?那天,我的确去搬救兵不假,可是,我大伯听明白了事情原委之后,立刻把我糊弄到厕所,当即反锁门不让出来。
我因为搬救兵给你,没想到反而成了自投罗网,我大伯关我厕所,整整三天三夜没吃没喝,所以,你能怪我吗?”
三槐的眼神,闪烁一抹怨毒。
他的内心,早就把黄三从头到尾骂一遍,祖宗十八代也骂了个遍。他就是觉得黄三不是东西,无论咋,反正他失信于自己,让自己险些丧命,就是罪该万死的,
如此,黄三还辩解什么大伯关他厕所,又拐着弯把所有罪责怪在他的头上来,真是甩锅侠呀!
哼!
反正如果不是他大伯是村长,他早就一锤子雷死他了,没事还用得着如此低声下气吗?
他忍着浑身的骨头节疼,假惺惺说,“是哥我不好,差点儿连累你、连累你大伯,可是你也知道,我被人打惨了,而且,钱也被抢光了,现在浑身还疼。”
黄三一撇嘴。
“这能怪谁?自古以来,多行不义遭雷劈,这是颠扑不灭的真理,所以,以后你还是好自为之,多行善事吧。”
三槐一听,脑瓜筋乱蹦。
你这个小兔崽子,装什么高尚?
都你么槐花村的街溜子臭人渣,谁不知道谁的半斤八两呢?还多行不义遭雷劈?
简直厚颜无耻。
可无论三槐多么想有弄死黄三的心情,但是,也忍住了内心的怒火,“是,黄三老弟说得对,我这次,真的改了。”
“真的?”
黄三立马觉得他,今天奇奇怪怪的。
他找自己,态度如此好?这,怎么都不像他了呢?他不是有什么,对,有事相求?可是自己,能有什么能力帮他?自己还混的草包一个、猪狗不如呢?
想想白天他遭遇的,被方达欺负羞辱,便叹气。
三槐依然不算完,又近似于讨好说。
“那是当然,连村里的那个人渣,余生,都能改好,听说还出钱,给村里铺公路,我就不信,游手好闲的二流子,都有如此大的成绩,我就不信,我改过自新了后就拼不过他?”
黄三即刻一惊。
“哎呀,你,就凭你?你怎么能和人家余生相提并论?你也不瞅瞅自己是什么德行?一万个学好的你,也比不上人家余生哥的一个脚趾头!”
三槐一听这话。
顿时愤怒。
这混蛋王八蛋,怎么脑袋被门板夹了吗?过去,他俩一起恨余生的,一起骂余生不吐核,可如今,这个兔崽子,怎么山乡巨变胳膊肘外拐了呢?
完全变了一个人,竟然被洗脑了?
三槐惊奇盯着他,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