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鸡一展彩翅,飞下来,
红脚丫落在主人的肩膀。
余生拎着塑料兜,还没撂下,雉鸡就来了,闷声叫着不张嘴,用坚硬的嘴巴蹭着余生的脸蛋。
“嗨,我说老伙计,你?”
余生早就看出来了,它又在报恩他曾经的救命,所以好无奈,“谢谢哥们,我不吃,你去吃白胖的小虫子吧!”
见主人不要它的白虫子,雉鸡很无奈。
它可是辛辛苦苦给他留了大半天了,刚断气的,主人怎么就不吃?是什么道理?难道是不喜欢我吗?不能吧?不喜欢他还救治我干啥?
于是它的脚抓在丝瓜架上,无奈吞咽了那枚新鲜的小白虫子。
主人这是怎么了?
真是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无论是谁,如果不吃很多白胖的虫子,那么他就总会瘦下去的,于是一脸懵逼的雉鸡“咯咯咯”呜咽叫了两声,无限担忧与失落。
方相宜的早晨,可是不好过。
她拖着木瓜,缓慢从鸟窝宫殿爬下来,还险些摔下去,她一直尴尬不安着。
“这个可恶的余生!”
她娇嗔骂着余生的手,都是他的手,老摸,才造成的木瓜现象,于是她不知怎么办才好,这该如何将木瓜恢复成过去的小烂酸梨?小花椒?
呃,这可是烦透了。
拿出了过去的槐花裙子,哎,腰身其余都好,唯独,那木瓜没处安防,所以拉不上拉锁,真的用力拉上,她立刻觉得胸闷,而且受了挤压委屈,便极为痛。
哦,她气的昏倒。
在帐篷趴了半天,眼泪围着眼圈打转,也无济于事。
怎么办?
可是,不去卖炸鸡卖汉堡也不行,她和青秀嫂子是主力,可是,她看着胸口的累赘,该如何出门?至少没有衣服穿。于是她又找出来了肚兜,用力勒着。
可是,巨大就是巨大,勒过劲儿了自己疼,不过劲儿呢,又不管用,依然波澜壮阔,走路还老乱摇晃。
她无限后悔着,过去余生骗自己,他曾经对着她的耳畔说,接受他,她就能美白,可是,自己丝毫没有白,不光如此,还多了累赘,以后怎么办?
还是如过去一样,分居?
可是想起婆婆那急切的盼着再生几个的表情,她真的很矛盾。
嗯?莫非自己怀孕了?
不然怎么会?
可是自己又不是没有怀孕过,于是想了想,哺乳期自己也经历过,那时哺乳期也依然如一个小烂酸梨,扁平的和个飞机场一样。
她在思索间,脑袋都嗡嗡响。
毕竟它不会无缘无故膨胀,包括小花椒也膨胀成了大红枣,这成什么样子?那种如爬蚂蚁一般的窸窣感觉,真是乱心死了。
比怀上五胞胎,还严重的反应!
都9点了,该怎么出门?
雪球从外面“呜呜呜”在喊她,她最后无奈,找了家里面的几块伤湿止痛膏,巴掌大的二块,统统敷在大红枣上,虽然闷热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但是至少把那个突如其来的、都给掩盖下去了。
然后她钻进柜子里,倒腾衣服。
究竟穿什么,能够掩饰?
自己的裙子,槐花褂子,一件一件,都扔在脚下,最后,终于在余生的衣服柜子里,找到了一件破旧的白色文化衫,就是那种大大咧咧的老头衫。
她不管不顾套上去了。
然后里面为了增加走路的不晃悠,竟然穿了2个肚兜勒紧绳子来固定。
最后,拿着那枚玉簪子发呆,勉强挽起来了头发,很奇怪的装束,出门了去,那时候余生还是没有回来,她便直接去了雨县县城,找到炸鸡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