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太吓人了!这好么,夜里睡得着觉吗?”
于是反复对比,一个长得嫩葱一样水灵的绝色女子,去跟这样的糟老头子结婚?
大家都摇头。
“这大伯太不怎么样了,如果找个年岁相当的,家趁人值的还可以。”
“是啊是啊,万一洞房花烛,这老家伙就熬不过去了,吹灯拔蜡了咋办?”
“能咋办?婚礼变丧礼了呗!”
“呃,这家大伯,和那家姐夫,真能欺负人,这寡妇的日子真不好过呀!”
“这一家子真缺德!”
“……”
正说着,那个新郎官忽然掏出个手绢,还捂住口鼻,咳嗽了几声,可是听那声音,怎么半男不女的呢?
“难道是个人妖?”
“呃,”
“看他的指甲?还染指甲?哎哟我去?什么东西啊这是?”
大家顿时没了心情。
这时,被大伯和姐夫雇来的那几个大汉也不干了,“你们红口白牙说,要让我们哥几个好好乐乐,为啥这么快就走?”
于是小四毛与刘捂蛋,手拿钢管,带头踩在了轿子杆子上,不松脚不让走。
满脸红肿的凡二狗,也呵斥道。
“要么让这俩美女,乖乖躺地上,满足我们哥几个就地正法,要么你,”他指一下大伯鼻子尖儿,“给钱,我们哥四个,一人500,拿2千赔偿费赶紧,否则谁都别想走!”
跟着轿子来的姐夫,也不愿意。
“刚才明明已经给你们机会了,你们又撕衣服又撒尿,花活那么多,就是不奔主题不干正事,这分明是你们自己把机会给耽误了,怪的着别人?有那撒尿的空,还不是早就把事办了!”
大伯一看,也挥舞拳头。
“对,不赔不赔,都是你们咎由自取!”
小四毛一看,急了。
“兄弟们,给我上!”
于是他们轮起铁棍一通砸。
余生看在眼里,刚想阻止。
没想到余海上去一脚,就踢在大伯屁股上,再一脚,又踢在了思春姐夫的屁股上……最后余生一拉余海,余海顿时撤出来了战场。
“记得冷静,不能参与太多,咱们的目的,似乎已经达到,这两个寡妇没受害,还有,迎娶的事情被搅局了,就没咱们的事了。”
余海一拍脑袋,真是没想到,虽然比余生大十几岁,也是脑筋转不过他,真是不服不行。
旁边的伊银,也忽然想起了余生。
似乎在老乡会上,记得有过这么个人,不过没多久,他就失踪了。
伊银读护士的2年就离开了,还没等怎么回过神就毕业了,一直打零工,后来嫁到了这个村子,丈夫死于卧轨。
……
抬花轿的老的想抵挡几下,那几个混混的怒砸,可几个人都被砸趴了。最后连钱都不敢要,屁滚尿流,撒丫子跑了。
一顿钢管,也毫不客气砸向了十几个乐手,结果他们也跑了,不知谁还丢了两只鞋,还丢了一个笙和横笛。
这个新郎官大爷,可腿脚不利索,不能跑,他的老干手,死死抓紧思春的小嫩手。
“来,小娘子别怕,我李老汉会护你周全的。哼!我看他们谁敢动?”
他猛然胡子一撅,
随即露出三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