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宣冷冷瞥过去。
说话的人嘴唇蠕动,“咋能这么算?”却是被媳妇拧着腰间的软肉,不在开口了。
“还有人帮聋老太太说话吗?”
方承宣瞥过一圈四合院的邻居,被瞥到的人,下意识的别开目光,扁扁唇。
林勤勤推了一把张阳德,用眼神示意。
张阳德脸色古怪了一番,想到自己被关执法所,聋老太太去看何雨柱都没有看过他。
他工作差一点没有保住,聋老太太也好,一大爷也好都没有上心,还是他视为仇人的方承宣保住的。
他上前一步开口:“聋老太太,这你就不道德了,耍流氓了啊!”
“满大院,各家各户谁家没有人要照顾,谁家日子容易?凭什么就要求方承宣去照顾傻柱?”
“就是。”林勤勤帮腔。
张阳德继续道:“你有那个心把傻柱当孙子,处处为傻柱着想,这是你的事,可跟别人有什么关系?”
“难不成只要你开口下个跪,我们大家都得去帮傻柱?”
“傻柱又不是小孩子。”
“再说了,方老走的时候,找人照顾方怜云,那也是找的自己本家的人,方承宣跟傻柱家又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傻柱那么大的人,傻柱亲爹亲妹都不照顾,你凭什么找方承宣?”
张阳德混起来,有时候也特别的气人。
他双手一扬,看向大家:“大家评评理,聋老太太这样做好吗?”
“到时候她是不是也要这样跪在我们家,要我们把自己家里的妹妹女儿说给傻柱当媳妇,不答应,是不是就我们不是人,不尊老爱幼人,让他一个老人下跪?”
立刻就有人道:“这怎么行?我们跟傻柱可没有关系,凭什么这么干?”
“聋老太太,你还是起来吧?”
“傻柱多大的人了,再要照顾你也得去找傻柱的爹跟妹妹,找方承宣做什么?”
“就是啊!”
不少人后知后觉意识到,如果插手方承宣的事情,逼着方承宣答应。
那方承宣转头要他们家工位,要他们家的房,要他们将妹妹或者女儿说给何雨柱。
不然就不帮。
是不是聋老太太就要跪他们了?
到时候他们怎么骂方承宣,是不是就被人怎么骂?
心里都有玲珑聪明的人,从方承宣对第一个说话的要轧钢厂的工作时,就乖乖的不说话。
一时间,大家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聋老太太起来。
更有几个男人,推了推自家的媳妇或者老娘,暗示去扶。
“聋老太太啊,傻柱跟方承宣又没有什么关系,人家不愿意管也是应该,咱们大院,谁不知道傻柱对方承宣什么态度,仇人差不多了,人家做什么受这份委屈?”
聋老太太听着一面倒的劝说,怔了怔,面上一片苦涩。
这时。
杨元德带着执法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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