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出差前,她至少都会哭一次,我不知道我自己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漂亮、温柔的女人爱上我,也许我祖上积德吧。
两年多的时间,我从一个普通职员做到了副司长,看来,这还真得是我岳父的力量。
“陈博,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吧,这路太难走了。”
大家喜欢叫我陈博,这词具有着奇妙的多层意思。
“歇一会儿可以,但是不能总bo啊,这可不好,有伤大雅。”
北国边境的祁山山脉南麓,飞机飞不进来的地方,却是鸟语花香,似乎有隐士畅游其中。
“来陈博,吃点东西。”
“都说了别叫陈司陈博了,陈司,喝点水。”
几个队员对我都还比较认同,毕竟,在领导层里,不到30还如此好说话的人,并不多。
“老孟,别逗了你,看看定位系统,还有多久到x23地标。”
作为这次行动的副组长,只有我知道我们此去并不是探寻地质信息,而是寻找一处有镛元素反应的“飞地”。
这里位于红国和北国的交界,实际上是没人涉足的三不管地界,或许,不断地探寻才是工作的意义。
“陈博,陈博,那边好像有人,有个二层小屋。”
“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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