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建国!”
烟雨蒙蒙。
我的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薄雾。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一种沉湎一般的忏悔,在他的耳边回响。
下体的疼痛让他无法言喻,一只温柔的手,以及那种暖和软嫩的东西再向他靠近。
“澄澄,是你吗?”
一切像是谶言一般。
“建国,建国!”
“我在这里。”
黑暗中,一个身影出现在车厢门口,似乎高大了一些,又似乎没什么变化。
“你没事就好。”
雅诺言紧紧地环抱住她的爱人,她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她不能再失去他。
“乖,没事的。”
有点奇怪。
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分裂。一个细胞可以分裂成数百个细胞,像是无限增长,但是每个细胞又都有差别,那些差别从情绪到性格,到体态,或者说,没有完全一样的分裂物种。
或许,那些也都是假象。
“奇怪。。。”
雅诺言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她说不出来是为什么。
“建国,你跑哪去了,真是的,诺言都要担心死了。”
“父亲,有人叛乱,我去帮了下忙。”
“你能帮什么忙,一个科学家不要浪费自己的价值,赶紧休息一下,看看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风平浪静。
“我这是怎么了,澄澄,我在哪里?”
“我们被封锁在元世界的一处监狱里,这里只有我和你。”
“澄澄,我想问。。。”
“别问了,你们的孩子,不是你的,现在她在我哥那,孩子,是你的。”